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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我已經讓人盯住易白倩了,不要在意這些的。”
易白菱這才放心了一些,她對於景耀還是信任的。
第二天,秦柏就表示他已經明白景耀的意思了,也同意,不過是一起去祭拜罷了,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而當秦柏見到易元洲的時候,整個人一點的面部表情都沒有。
而易元洲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是真的不知道。
說來也可笑,本來應該是世界上最親近的兩個人,到了現在,竟然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易白菱遠遠的看著,也沒有仔細聽秦柏同易元洲說了什麼,但是接著就看到易元洲的表情整個的猙獰了起來。
易白菱不知道景耀有沒有聽到,但是無非也就是告訴了易元洲自己的身份罷,只是沒有想到,易元洲竟然如此的激動。
反正他也不是那種會喜歡兒女,對兒女非常珍惜的那種人。
“接下來,只要看著他在我母親的墳頭上磕幾個響頭也就是了,其他的事情,我都不是很在乎。”
秦柏是在嘲諷景耀和易白菱想的太多。
易白菱也面露尷尬。但是景耀神色間確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畢竟景耀向來就是臉皮厚,這點易白菱也不意外。
從墓地回來的半路上,易元洲整個人就開始哆嗦起來了,甚至在還沒有到城門的時候,易元洲就直接死了過去。
這也是易白菱不能理解的一件事情。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是不是秦柏做的手腳。
但是無奈,也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
“反正我是什麼都看不出來的。”易白菱頭一次對自己的醫術産生了不自信,
畢竟想也知道,秦柏的醫術是不可能比易白菱高的。
不過也說不準,畢竟醫術易白菱略高一籌,卻不能證明毒術易白菱也是略高一籌的。
“反正他也死了,就給他埋掉算了。”景耀問易白菱,畢竟是易白菱的父親。
易白菱對這些事情都是不關心的,只是話雖然是這麼說,接下來的幾天,易白菱還是堅持不懈的讓幾個孩子連帶著景耀吃素齋,穿不鮮亮的衣服。
易明熙還好,畢竟他本來就不怎麼喜歡鮮亮的,但是小糖糕就不一樣了,本來小糖糕的每天穿什麼衣服都是自己選的,自然而然,每天給小糖糕換衣服都是雞飛狗跳的。
一直等到易元洲的頭七過了,這件事情才算是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