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事情的經過好好的跟我說一遍。”
易白菱點了點頭,一點都沒有遺漏的和景耀說了,因為她實在是推測不到,秦柏到底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他的話。
“如果他知道堯文彥所在的地方了之後,那會對你們有什麼影響嗎?就是和易元洲有血緣關系的你們三個?”
易白菱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易白菱可以保證,沒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血緣雖然說是比較奇怪的一個事情,但是也沒有這麼神奇的功能。”
易白菱平時對小糖糕和明熙都是保護的很好的,因為知道在醫術上很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門道。
越是知道的多,就越是害怕,但是卻從來沒有關注過易元洲等人。
畢竟是完全不同的個體,要是還能扯上關系未免也太扯了。
“那就好,反正要我來說,你還是試一試。”說起來,就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也是不一定就能溶血的。
易白菱點了點頭,按照景耀的意思試了。
然後就親眼看到那裡面的血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
這水易白菱是已經檢查過的了,就是單純的白水,沒有明礬之類的東西。
“不管怎麼說,我的心裡還是有幾分不可思議。”易白菱長舒一口氣半躺在了椅子上。
景耀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感覺秦柏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別說景耀了,易白菱也有這種感覺。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易白菱還是先開口了,那關於易元洲的訊息,要告訴他麼?
“我們又不知道,有什麼好告訴的。”景耀一臉的無辜。
但是易白菱才不信他的話,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從來沒有放過手。”
其實易元洲在易白菱的腦袋裡面,已經真的沒有什麼印象了。
只知道他過的一點都不好。
好在宋氏對易元洲還是有幾分情誼的,雖然說不會讓易元洲上桌吃飯把,可也好歹會喂口飯吃。
易白菱看著眼前破舊的小院子,在聯想起以前易府的高門大戶來,心裡還是覺的十分的有意思的。
“他還活著?”
景耀點了點頭,對曾經差點把他的女人和兒子都弄死的人,景耀怎麼可能會不多加幾分關注呢。
“雖然生不如死把,但是好歹也是活著的。”景耀看了看四周,直接帶著易白菱翻身上了一棵樹,因為兩人現在正在鍛煉使用精神力,所以就都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用精神力去看。
其實是非常的困難的,但是要是不練習,那肯定就沒有任何的增長了。
“那個男人是誰?”易白菱第一個“看”到的是一個男人。
景耀笑了笑,“是宋氏後來嫁給的人。”‘
易白菱...她還以為這個人是宋氏的馬夫,畢竟這個男人實在是長的不怎麼樣,按照宋氏的性格,怎麼也不可能看上這樣的人。
“其實她過的還挺好的,這個男人對她也不錯,對她的女兒也不錯,甚至還能容忍宋氏養著易元洲,都這樣了,你覺得宋氏還有其他的選擇麼?”
易白菱沒在說什麼,說到底,到現在這樣,都是幾個人自找的,而且後來易白菱也沒有一定要讓他們活的不好,自認為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