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珏閉了閉眼,有些說不下去,“後來等我回到客棧的時候,就被人襲擊了,他們可能以為我沒有清醒,白瓷在說話,說為什麼玉白要這麼莽撞,現在我這個樣子,還怎麼拿我手裡的錢去擴大生産,
因為白瓷本來就不是什麼做生意的好料子,所以手裡的錢也沒有多少了,但是我手裡的都是現錢,大概也正是因為這樣,才保住了一條命。”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好理解了,木青被弄得半死之後就被丟在了山莊,一邊指望著玉珏能醒過來,然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把錢騙過來。
然後就是讓玉白去色誘堯文彥,畢竟堯文彥手裡的錢比起玉珏的肯定是隻多不少的。
他們才不是傻子。
玉珏都說完了之後,心裡竟然有一種暢快的感覺,“本來以為這件事情我是永遠不會說出口的,沒有想到說出來了之後心裡竟然還好受了一些,我也算是釋然了.”
易白菱沒有多說什麼,就送玉珏走了。
有很多事情,都只能是自己單槍匹馬的走過來的,但是玉珏臨走的時候一句話卻讓易白菱看清了玉珏。
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是什麼傻白甜,而是一個確確實實聰明睿智的姑娘。
懂得取捨,也有足夠大膽的心。
易白菱肯定,在過十年之後,現在一定不會在是這個樣子了。
“這麼看來,我們又有了一個突破點,”隨著手裡的資訊越來越多,易白菱卻越來越心驚膽戰。
“不要害怕。”景耀總是能第一時間感覺到易白菱的情緒,“不管這件事情牽扯到多少人,我都一個不會放過的,不管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就連玲瓏山這樣的地方都能被人染指,更何況是別的人了?
江湖,朝堂,還有民間,到底有多少有權有勢的人已經捲入到了這場戰爭裡面來。
他們具體要面對的敵人,又是誰呢。
易白菱隱隱的有一種感覺,說不定最後,他們還是要回到京城去的,那裡,才是最終的決戰場。
“信上寫的什麼?”易白菱揮了揮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都仍幹淨。
景耀將最後一筆寫完,朱筆禦批了一個準字,就將最後一個奏摺扔到了空間裡面。
“大致就是兩個人的交易過程,怎麼交易,還有,希望讓李老闆推薦更多的人給他認識。”
“真是奇怪,雖然說罌粟不少見,可是也沒有泛濫到現在的這種地步把?畢竟培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這點易白菱就非常的不能理解。
景耀也納悶“再加上,運輸,也是一個問題,那麼多的鴉片,難道我的守城人都是死的麼?”
“有什麼樣的人,才能大量的帶著鴉片進出卻不被人懷疑呢?”易白菱望天唸叨了好幾遍,都沒有唸叨出一個結果來。
景耀勾著易白菱的肩膀往裡走,“好啦,先不要想這些了,今天先休息把,等明天,我們去找那個玉白小姐買一些鴉片來看看,就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了。”
鴉片,向來是暴利的行業。
因為非常的簡單,這個東西吃了之後會讓人上癮。
而當一個人無論如何也離不開一樣東西的時候,那麼不管付出多麼大的代價,他也不會心疼的。
“我們要往哪兒走?”雖然玉珏說了上次發現玉白賣鴉片的地方。
但是現在玉珏已經醒了,他們肯定會轉移陣地的,說不定,包括交易的方式都會改變。
也就是說,之前關於玉白所有的訊息都已經做不得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