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麼一直痴痴傻傻的,也不一定就不是一件好事情。
“天若有情天亦老,怎麼寫這麼肉麻的句子。”景耀一臉揶揄的看著易白菱。
易白菱也不介意,笑眯眯的道:“這不是隨便寫寫嘛,我覺得這句沒有人能接的上來。”
“要打個賭嘛?”易白菱挑釁的看著景耀。
景耀眼神一轉,道;“可以自然是可以,不過我要打賭的是沒有人能接上來。”
“哎?你這個人怎麼耍賴啊?”易白菱嘟著嘴看著景耀。
景耀兩手一攤,說話說的冠冕堂皇的,“你寫的這可是情詩,我怎麼可能開心別人會接上來啊。”
易白菱也不在意,點了點頭,道:“行吧,那到時候就輸的人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
兩人定好約定,就沿著小溪一直往下走了,偶爾會有擱淺的花燈,易白菱就拿起來,給人家寫上答案放回去,你別說,這一路上,易白菱還是遇上了很多有意思的問題的。
易白菱被逗笑了好幾個。
大概因為這是匿名的形式,所以人們說話的時候也是肆無忌憚的。
當然,拿花燈的時候只要看標記就行了,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標記是什麼。
就這麼一路走走停停,易白菱差不多拿了七八盞燈,景耀也喝了不少。
易白菱還是很遵從這裡面的規定的。
回答一個問題就喝一口,不過都是景耀喝的。
很快,兩個人就到了小溪的終點了,易白菱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花燈被別人拿在手裡了。
因為當時那個看守讓做標記,易白菱就直接在燈籠上寫了一個白字,非常的顯眼,易白菱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拿著易白菱燈籠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白衣青年。
這麼一看,那人好像就是在等易白菱一樣。
易白菱拉了下景耀的袖子,道:“完了,看來這次得是我和你都輸了。”
“怎麼說?”
“你看啊,我們的燈籠被那個人拿走了。”易白菱抬起下巴往那邊看了看。
景耀一看,就道:“這有什麼,你直接跟我一起走就是了。”
易白菱卻搖了搖頭,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主意。
“這有什麼的,我直接找她要過來不就行了?”景耀卻覺得這沒有什麼。
然而易白菱卻不想在和那兩個人有什麼交集了,“算了,不過是一件小事情,怎麼,難道你還真的想讓我給你幹些什麼啊?”
景耀就算本來是有些想法的,此時也什麼都不敢說了。
不過易白菱這一次玩的還是很盡興的,開心的道:“行了,玩到這裡就好了,明天早上我們不就得下山了麼?”
沒想到,易白菱和景耀不想招惹人,可是那人卻自己招惹過來了。
手裡拿著那個寫著白的燈籠的白衣男子很快就發現了兩人。
也沒有別的原因,那就是,那個女孩像雷達一樣很快就發現了景耀,然後鎖定住就不放開了。
“看來我們這是想逃跑都不行啊。”景耀有興味的調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