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王笑了笑,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就聽到景耀接著道:
“只是我又不是沒有見過苗王的樣子,苗王何必還找這麼多的紗布來蓋住自己呢?不知道的,還以為苗王有多麼的見不得人呢。”
景耀這話說的可以說是很是紮心了。
整個宴席上都安靜了一瞬,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到。
“太子這話說的錯了,本王可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說著,就擺了擺手,讓人將苗王身前的紗布撤開。
眾人這才看到啊,坐在高座之上的,赫然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易白菱和景耀倒是還好,可是一些老臣們則是紛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尤其以宰相大人最為厲害,她震驚的從桌子邊站了起來。
失態的指著苗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不是苗王麼?”幾位大臣們竊竊私語。
“這是二十多年前的苗王啊,”
“苗王二十多年前就是這副樣子了。”
苗王看著下面亂糟糟的,心裡不耐煩的很,猛地敲了敲桌子。
“怎麼?本王不過是變了副樣子你們就不認識本王了?”
見苗王一臉的不高興,眾人一個個都不敢再說話了。
除了易白菱和景耀。
“沒想到兩個月沒見,苗王竟然長的這麼快,怪不得不敢讓別人知道呢,要是我的話,心裡肯定也是捏著一把汗。”景耀調侃道。
苗王卻不生氣,只是對著身下的人揮了揮手,“去,給太子和太子妃斟上一杯酒。”
易白菱冷笑了一聲,“這酒我們可真喝不起,誰不知道攝政王因為您這的一杯酒,身邊的謀士給弄了個半死不活,雖然我的命不值錢,可我也沒有打算就這麼糟踐在別人的手裡,還請您諒解。”
“苗嵐和你們的情況怎麼能一樣呢?苗嵐是我的兒子,自然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苗王倒是一臉的理直氣壯,一點也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可是你們可是我的座上賓,我的貴客,就算我再怎麼樣,也不會想引起兩國交戰吧?”
易白菱不明白為什麼整個苗王到現在竟然能這麼話多,就好像對自己有什麼莫大的興趣一樣。
見易白菱和景耀不說話了,苗王的心中也有些不耐煩。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現在能跟易白菱和景耀耐心的說這麼多差不多已經道了他的底線了。
可是這兩個人簡直就像是銅牆鐵壁,一點都捅不開。
其實這件事和易白菱景耀並沒有什麼關系,而是苗王這個人,他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說道點子上。
正想著呢,苗王一眼就看見了正看著自己一臉怔忡的宰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