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是我讓你抽時間陪我一天哎,還是在這麼緊急的情況下,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易白菱不是很理解景耀的腦迴路。
不過景耀明顯也不介意,笑眯眯的在易白菱額頭上親了一口,道:“我答應,我都答應,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
易白菱不好意思的從景耀懷裡掙脫出來,“好啦,不要說了,我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景耀這才收斂了一些,拉著易白菱的手往前走,只是整個人的氣度和剛才一點都不一樣了。
易白菱偷偷的看了景耀好幾眼,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景耀現在,就像是一個初墜愛河的傻小子。
簡直不忍直視。
不過雖然這件事讓景耀非常的開心,該解決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福順一直拖到了晚上才趕路,雖說多出來的這幾個小時他也沒幹什麼,不過他就是願意拖著。
準備等回去的時候在向皇上訴苦。
他甚至連福喜都不打算告訴,雖說福喜的地位高,還是他的師傅,不過誰不想往上面爬呢?
福順自以為這是一個多麼大的功勞,到時候肯定是能再進一步的。
夜間行路本來就招人忌諱,幾個車夫故意在福順聽的到的地方罵罵咧咧的。
不過福順也不在意,他只是一個個的將這些人的臉都記住了。
不是罵他是閹人麼?呵呵,福順心想,那就讓你們也做閹人好了。
不過不管車夫們怎麼抱怨,為了錢還是要趕路了。
福順就舒舒服服的躺在大馬車裡睡覺了。
只是等到半夜的時候福順忽然驚醒,他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馬車已經停了。
他罵罵咧咧了幾句,還以為是幾個車夫偷懶,不過他拉開轎簾一看,就發現,車外面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今天的天色好像也不好,一點光線都沒有,到處都是黑漆漆霧濛濛的,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有人嗎?”
“有沒有人?”
福順喊了兩聲,卻只聽到了自己的迴音,就不敢在喊,只能切切的縮回了馬車裡。
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良久,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外面好像是有了些亮光。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方才就是做夢而已。
心裡也覺得有些晦氣,做什麼夢不好,做一個那麼恐怖的夢。
他掀開轎簾就想開罵,卻發現這裡已經不是剛才那個馬路上了。
福順顫顫巍巍的往下一看,就發現自己竟然懸空在一個懸崖邊上,馬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啊——”
福順的這個叫聲把幾個車夫都嚇了一大跳。
“哎,你說他做了什麼夢啊,竟然嚇成了這個樣子。”
被他推搡的那個人撇了撇嘴,“你管這些做什麼。總歸是和你沒有關系的,如果你真的很閑的話,不如趕緊把他處理了,然後我們就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