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蒔低著頭,易白菱看不清她的神色,不過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傷心。
“對了,你說的第二個主意是什麼?”易白菱試探的說道。
明蒔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裡還含著淚花,“有沒有人說過你轉移話題的技巧很拙劣啊?”
易白菱..無話可說。
“第二個方子其實我是不太想用的,就是用大量的藥物將蠱蟲的神經毒個七七八八,到時候一個傻蟲子還不好控制麼?”
易白菱萬萬沒想到,明蒔所謂的法子就是這個。
“算了,你這兩個法子,我覺得都不怎麼樣,不如用我的方法。”易白菱沖明蒔勾了勾手。
明蒔好奇的湊過來,問道:“到底是什麼辦法啊?”
易白菱看著明蒔長長的眼睫毛,突然惡趣味一上來,就湊到明蒔的耳邊神秘兮兮的道:“我,不,告,訴,你!”
明蒔整個人都怔住了。
“哈哈哈哈哈,好啦好啦,我是開玩笑的。”易白菱捂著嘴笑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我的方法很簡單,先確定蠱蟲所在的位置,然後,將它困在那裡,蠱蟲可是會餓的,它沒有主人操控,自己也無法進食的時候,自然就只能吃我們給他喂的。”
“這樣太溫和了吧?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把蠱蟲馴服啊?”明蒔一臉的贊同。
易白菱敲了敲她的頭,“你莫不是傻了?我們本來就是為了夫人的安全才這樣做的,自然是以夫人的安全為先了。”
明蒔這才無話可說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好吧。可是怎樣才能不讓蠱蟲反噬呢?”
易白菱摸了摸下巴,“其實我覺得你說得對,這蠱蟲之所以聽苗女的話,說不定就是她餵了心尖血的原因,而且還是蠱蟲喝的第一口心尖血。”
“你的意思是?在一開始,小孩剛出生的時候,種蠱蟲的時候喂得第一口血?”
易白菱點了點頭,“我雖然對蠱蟲並不是很瞭解,可也知道大部分的蠱蟲都是有雛鳥情節的,對食物非常的挑剔,這是天性,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的。”
“那我們還這麼麻煩幹什麼?”明蒔興奮的道,“我們只要找到那些心尖血不就行了麼?”
“哪兒那麼容易啊?苗女又不肯配合,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是說,我們可以拿這個來做做文章。”
易白菱神秘兮兮的笑了。
明蒔還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明蒔到底想做什麼。
不過易白菱還沒有開始行動,就被景耀叫走了,因為今天晚上就是要去見那個神秘人的時候了。
易白菱想了想,還是特意穿上了一身華麗的衣服,她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去的不會是什麼簡單的地方。
果然,景耀竟然帶著她進了苗疆。
“這不是去苗疆的路麼?沒有路牌我們怎麼進去?”易白菱說著就想把木牌拿出來,卻被景耀制止了。
然後掀開轎簾給她看。
只見馬車的邊緣上掛這一個燈籠樣子的東西,易白菱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所謂的燈籠竟然是玉石雕刻成d
裡面也像是有很多的東西,和易白菱那個小的路牌很相似,不過這燈籠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