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兩個人,雖然說他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不過確確實實的覬覦已久了。
易白菱看他那個眼神就感覺不爽,不過還是忍住了,“不知道鄭大人這麼晚了過來有何事?莫不是我門口沒有通報的人麼?你竟然就這樣闖進來了?”
鄭錢一笑,“這不也是沒辦法麼?還望娘娘體諒一下,要不是我實在沒辦法了,怎麼可能來府上冒犯呢?”
“我的性格您不是不知道的,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人心隔肚皮,我們娘娘可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明蒔被鄭錢打量的眼神看的直惡心。
鄭錢也不在意,對美人麼,他總是格外的寬容的。
直到身後的人咳嗽了兩聲,他才正色起來了。
“想來娘娘您還不知道吧?我們給明天的祭祀準備的祭壇丟了,我們嚴重懷疑那人往王府這邊過來了,還請娘娘配合一下。”
鄭錢之所以到現在還這樣優哉悠哉的,是因為他覺得這是一件最簡單不過的差事。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太子把易白菱丟在這裡,可這也是個機會。
雖然說祭品丟了的事情並不怪鄭錢,可是這段時間事事都不順利,難保上面的人就會拿自己撒氣。
然而易白菱的注意力已經不在鄭錢的身上了,而在身後的那個黑衣人身上。
她眯了眯眼睛,“苗潤才?”
那人身形一晃,“沒想到,我什麼都沒說你也能認出我,看來我還真的在您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呢。”
苗潤才將頭上的帽子拉下來,痴迷的看著易白菱。
“我已經觀察了您很久了,本來還想再等等的,可是你們實在是太不乖了,知道破壞主上的計劃會有什麼後果麼,嗯?”
易白菱冷笑一聲,“既然不管我們動不動手,你都會動手的話,那我們當然是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你都不明白?”
明蒔也道:“原來明蒔說的那個惡心的人就是你啊?果真...”
苗潤才神色陰沉,不過跟明蒔並沒有關系,他緊緊的盯著易白菱,“那個人有什麼好的,今天要是來的不是我,你以為你還會這麼輕松麼?”
好像自己對易白菱是多麼的情深意重一樣。
“就算他對我不好,也是我正兒八經的丈夫,我想做什麼做什麼,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明明你可以走的,不是麼?不過是為了淹人口舌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你以為他對你有多好麼?如果是我,我永遠也不會這樣做的。”
“可是你,永遠也不是他。”易白菱嗤笑一聲,“再者說了,景耀可是一國太子在,萬人之上,是你這種給別人賣笑的人能比得起的麼?”
苗潤才的神色一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鄭錢,把她給我拿下。”
鄭錢今天能神色如常的出來還是因為苗潤才給了他藥,雖然那藥的作用有限,不過對苗潤才來說也是盡夠了。
所以他現在正愁沒辦法討好苗潤才,讓他多給一些藥給他,此時一聽見苗潤才的命令,立刻就應答了。
鄭錢這次帶來的人不少,他揮了揮手,就湧進來了一批。
易白菱的臉色挑起一抹笑容,“一會兒你們就會慶幸,自己進來了這間屋子。”
鄭錢心中不渝,“還在愣著幹什麼,還不把她給我抓起來?”
然而明蒔和易白菱都是一動不動。
正當那些人快到易白菱面前的時候,外面突然想起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鄭錢心中一動,還以為自己中計了,被景耀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