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菱乖乖的點了點頭,“不過這邊的事情還都是次要的,你是不是要去苗疆那邊了?”
景耀勾唇,“對啊,我本來就是為了兩國建交來的麼?昨天苗疆王的帖子就已經遞過來了,請我後天赴宴,最詭異的是,務必要我帶上太子妃。”
“帶上我?”易白菱伸手指了指自己,不知道這情況是怎麼回事兒,一頭的霧水。
“沒事兒,有我在,沒人敢把你怎麼樣的。”景耀捏了捏易白菱的腰,以示安慰。
不過易白菱一點放鬆的意思都沒有,整個人還是緊繃的。
正在這時侯,暗一走了進來,“殿下,這是您讓我給你找的情報。”
易白菱本來還想著避避嫌什麼的,可是景耀強硬的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
易白菱也不好大動,只能乖乖的被景耀抱著了。
於是,暗一就少見的看到自家王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罕見的笑意,溫柔似水。
可是暗一卻控制不住的打了一個寒戰。
景耀的臉色立刻就恢複成了平時的面癱,冷冰冰的看了暗一一眼。
暗一忙將東西呈上去,自己著急忙慌的走了。
“開啟它。”景耀在易白菱的耳邊說話,讓易白菱不自在的不行。
“你自己沒有手啊。”雖然易白菱這麼抱怨,可是手還是誠實的給景耀把那個摺子開啟了。
景耀笑著在易白菱的脖頸蹭來蹭去的,“我這不是沒有手麼?兩隻手都要用來抱著菱兒啊。”
說話間,易白菱已經把摺子開啟了。
“你看...這個鄭望,竟然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夜晚出行的人。”
摺子上東西很多,可有一行卻被特意的標註出來了:鄭望,鄭家么子,受母疼愛,與鄭錢不和,然,可在夜間出行多次,並無事。
“這無事就是最大的有事啊。”易白菱的眼睛亮晶晶的,“畢竟所有人都沒事兒,就他一個特殊的,那沒有問題才奇怪呢。不過,你怎麼會突然想要去查這個人了?”
景耀將在酒樓門口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照你這麼說,這鄭望不過是個富家子弟,一點特殊的地方都沒有,為什麼會被鄭錢這麼忍讓呢?”
易白菱並不覺得鄭錢會因為母親就對鄭望多麼好,光看也知道這個鄭錢不可能是什麼大孝子。
“這就是我們要查的地方了,反正後天才去,我們不如明天去會會這個鄭小公子。
易白菱自然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在外面浪蕩了一天的鄭望也回到了家,不過剛到家,就看到自己的母親跪在大堂上。
他忙奔過去,想將母親扶起來,可鄭夫人雖然眼含淚水,就是一動不動。
鄭望一抬眼,就看到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鄭錢。
真是讓人作嘔。
“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麼?”鄭望還是那樣的趾高氣揚,不過怎麼看怎麼都讓人覺得色厲內荏。
鄭錢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不聽話,那我自然得采取一些手段了,這你可不能怪我。”
鄭望的手捏緊,“好啊,我告訴你,我母親有什麼不對付,我就去死!到時候,你們什麼也別想得到,不就是想要我自願獻出來的血麼?呵呵,去喝那臭水把!”
鄭錢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