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甩袖子就進了酒樓。
鄭錢自然不知道,他剛才和手下說的話此時已經一字不差的傳進了景耀的耳朵裡。
景耀嗤笑了一聲,“你去查查這個鄭望,我看這裡面有很有意思的東西。”
“諾。”暗一說完,就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鄭錢在景耀進屋子之前幫景耀開了門,“殿下,您請進。”
景耀一進來,本來熱熱鬧鬧的席間就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都在打量著景耀。
這個剛剛登上太子之位就被貶黜到南疆來的傳奇戰神。
景耀也不在意,跨步走到了主座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大魚大肉,“各位大人真是好興致,剛剛用過午飯,就又來吃吃喝喝了。”
在座的眾人頓時面面相覷,說不出一句話來。
易白菱將挑好的青菜裝進籃子裡,一邊裝著挑菜一邊裝作對身邊的明蒔道:“昨天晚上可真是嚇死我了,哎,真不該出去的。”
那賣菜的人一聽這個眼睛就亮起來了,急乎乎的湊到易白菱的眼前。“姑娘,你看到那個東西了?”
此時來買菜的人還不是很多,這個攤子上的攤主是一個中年婦女,只有易白菱和明蒔兩個人。
“哎,沒看清,我跑得快,也只是出來了一小下,就趕緊回去了。”
那大嬸也是八卦,將一個土豆放到了易白菱的籃子裡,“姑娘,你在和我多說說被。”
易白菱忙搖了搖頭,裝作不想在提,被嚇的夠嗆的樣子。
那大嬸兒反而自己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麼,安慰的道:“姑娘您可真是膽大,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聽到那些傳言都夠嚇人的了,說起來,死了那麼多人,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也是夠可笑的。”
易白菱眼神一轉,“誰不說呢,我一個孃家哥哥就是死在那東西手裡了。”
“哎呦,那您可真是可憐,也沒辦法,馬上就要到月底了,也不知道會選出誰家的人來去祭祀。”
易白菱有心想問問祭祀什麼,卻被明蒔一把拉住了,對她搖了搖頭。
說的再多可就要暴露了。
易白菱只能忍住了,只是告誡自己不要急於一時。
.....
“山神?這種騙小孩的東西你們也信?”景耀嗤笑這喝了一杯酒。
鄭錢哆哆嗦嗦的道;“殿下,臣可沒有說一句虛言啊,前兩年,實在是死了太多人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才不得不信了神諭,你看,現在不就好多了麼?”
“你是說,所有人晚上都不出門,這種情況算是好的?”
鄭錢嚥了咽口水,“王爺,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自從我們按照山神的做法照做了之後,這裡再也沒有出過什麼事故,甚至連小偷小摸的都沒有了,這麼多年,我連狀紙都沒有受到過。”
景耀眼睛一垂,看著酒杯中的竹葉青滾來滾去,“那麼,除了這個晚間不得出門外,還有別的麼?"
鄭錢露出一股心虛來,“沒...沒有了,只是,總有些找死的人在晚上出去,就被神使抓去祭奠山神了。”
“神使?那又是什麼?”
鄭錢搖了搖頭,“臣也不知道,從沒有人.不,活人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