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菱一笑,“安啦,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不過,雖然我們不知道回信,可是沈天河就在我們手裡啊,去問問他不就行了。”
明蒔也點了點頭,“實在不行,就給他來兩針,保證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白菱看明蒔的眼睛都亮的發光了,感覺有些驚悚。
“現在保住沈天河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你還是把你那一套收起來吧!”
明蒔這才扁了扁嘴,不說話了。
“裡面有幾個人看著?”景耀問守門的侍衛。
隔著門,易白菱也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嘶吼吵鬧的聲音。
“俺們都將他鎖住了,裡面還有四個兄弟看著,還是這樣兒,都弄不住!”那小兵一開口易白菱就差點沒笑出來,一口的東北大茬子味。
易白菱和明蒔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推開門以後的情景還是嚇了她們一大跳。
沈天河的眼睛裡都是爆出來的紅血絲,嘴角流誕,胳膊上的肌肉都緊緊的崩了起來。
他一個人,就把四個壓住他的侍衛弄得東倒西歪的,鐵鏈嘩啦嘩啦的響。
“這種情況,像是暴躁之症。”明蒔短暫的驚悚過來就回過神兒來了。
易白菱比她更早,她比這情況還嚴重的不知道見過多少了。
“我看不像,你看他的肌肉緊繃,可是青筋卻沒有爆出來,反而在裡面鎖著,好像,是血一下子變多了,把肌肉給撐起來了,暴躁之症才不會這樣。”
壹佰林觀察的比明蒔還仔細些。
明蒔定睛一看,果然如此,“那我看不出來了,還是要把把脈才行。”
“你先還是我先?”易白菱看向明蒔。
“我先把。”明蒔也不客氣,將袖子擼起來就走到了床邊,沈天河一點都不知疲倦,整個人被困在床上了還在不停的發瘋。
齜牙咧嘴的不說,嘴裡還說這一些模糊不清的話。
易白菱就跟在明蒔的後面,模模糊糊的聽到了一句“苗王”,不過也沒有聽清楚。
明蒔把完脈之後就站到了一邊,給易白菱騰地方。
易白菱看了明蒔一眼,將放在沈天河手腕上的帕子收了回來,還給明蒔。
“你是怎麼想的?”
“這情況好生詭異。”明蒔顯然有些被難住了,“方才七王爺說,是看到他之後才出現的意外,這麼說來,七王爺身上肯定有引子。”
明蒔一邊說,一邊繞著景耀轉了一圈。
景耀雖說有些不自在,可到底沒有發火。
這時候,明蒔已經找到了,就是掛在景耀腰間的香囊,“這是你配的?”
景耀身上掛著的香囊說是香囊,其實裡面不過是一些中草藥,味道並不是很好聞。
可是有提神醒腦,還有安神的作用。
易白菱點了點頭,“我方才就已經想到了,這個香囊我配了還沒有超過十天,裡面有一味藥扶桑子,單用可以安神,可是...”
“苗嫋嫋身為宮妃並不能下毒,可是沈天河一個統領就不一樣了,沒有那麼多人的關注。”易白菱把玩著手裡的香囊。
明蒔眯起眼睛,“而他之所以死心塌地的,是因為毒藥月月都需要解藥,現在是月初,只要在前幾天的解藥裡面動了手腳,加上和扶桑子相抗的決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