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住的也不算好,可好歹也是個溫飽的地方。
甚至病了還有人給看病,這裡真的稱不上有多差了。
易白菱笑著迎上來,“嬤嬤,不知道這裡的大夫去哪兒了?”
那老嬤嬤看上去防備人的很,冷厲的看了易白菱一眼,不聲不響的就準備繞過易白菱。
易白菱也不介意,幹脆了當的從袖兜裡面拿出自己的荷包,放在手裡顛了顛,笑眯眯的說:“我你不感興趣,這個也不感興趣麼?”
銀子和銅錢叮鈴咣啷亂撞的聲音像是有什麼魔咒一樣,勾住了那老婦人的腳步。
那老婦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快步的上前奪走了易白菱手中的荷包。
一到手就迫不及待的開啟數了數,看樣子裡面的金額讓她很是滿意,古板蒼老的臉上也不由得帶出一抹笑意來。
只是那笑容並不是讓人感覺慈善,反而是莫名的陰森。
“那裡面的人不在了。被打入宗人府了。”聲音也不出易白菱意料的嘶啞難聽。
見那老嬤嬤說完就要走,易白菱忙叫住她:“等等,我的話還沒有問完呢。”
“可是你的錢已經花完了。”蒼老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抹貪婪之色。
易白菱一笑,“誰說我沒有了的?”
邊說著,就又拿出了一摞子銀票。
那老嬤嬤眼神一亮,就要沖上去奪,可易白菱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的讓她得手,一側身就避過了。
“你不是說要給我麼?”
易白菱將手中的銀票甩了甩,“回答一個問題給你一張。”
“說。”那老嬤嬤顯然已經被金錢收買了。
“你直接將這裡發生的事情給我說一遍就行。”易白菱揪起眉頭問。
那老嬤嬤十分的不耐,道:“因為那裡面的人隨便給陛下用藥,陛下是什麼人,千金之體,沒有直接拔了她的皮都是輕的,眼下在冷宮裡關著呢,要我說,就應該直接關到宗人府去!”
易白菱心中頓時一怒,但是她也什麼都沒說,只是一臉冰冷的說:“把事情說完就好,不用發表自己的看法。”
老嬤嬤一臉的怨毒,但是看到易白菱揮動自己手中的銀票的時候,卻又老老實實的閉了嘴。
“不就是昨天陛下去了苗妃娘娘那裡一趟,之前好像是在這裡喝了明蒔的一盅湯藥,但不知道為什麼,一去苗妃娘娘宮中,娘娘就說什麼不對,具體老奴也不知道。
然後明蒔姑娘就被抓去冷宮了。”
“呵呵~”易白菱冷笑一聲,“如果你只有這麼些東西的話,恐怕這些錢你也是不想要了。”
“憑什麼?”那老嬤嬤的眼睛立時就紅了。
易白菱也不說話,直接就轉身往外走。
那老嬤嬤沒有辦法,只能妥協的說道:“好吧,我聽到了一些小道訊息,好像是給陛下喝的藥,對那方面有些損害,至於哪兒方面,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聽說是對皇嗣有害。”
這話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易白菱幹脆利落的將錢給了那人,“這話不要傳出去,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我是誰把?”
易白菱急匆匆的往外走,她已經在這裡耽擱了太長時間了,怕是景耀都等急了。
到了禦花園,易白菱就見景耀一個人靜靜的站在老榕樹的下面,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沉鬱的氣息。
易白菱不過剛剛過來,景耀立時就轉身看了過來。
易白菱一驚,本來要走過去的腳步也頓了頓,停下了腳步,易白菱盯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
瞪了沒一會兒,景耀就走了過來,易白菱只看到一雙繡著五爪金龍的靴子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根據靴子的距離來說,景耀和她距離的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