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菱身上的毛都要炸開了!
“苗妃娘娘這話說的不太對把?您已經是我父皇的妃子了,怎麼能自稱是小女子?就算不是本宮,也應該是一句婦人把?”
“再者說了,娘娘不怕冷,大冬天的袒胸露乳,不知羞恥,可有的是人要臉呢,娘娘就不覺得自己的做法太過分了麼?
你看,這周圍這麼多俊朗的小夥子,還都等著娶媳婦呢,你這樣讓他們辣眼睛,萬一以後連媳婦都不敢娶了怎麼辦?”
苗嫋嫋一直以為易白菱是那種把臉面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人。
方才她過來的時候苗嫋嫋也不是沒有看見。
就是因為看見了,所以她才故意那樣說的,好讓易白菱以為她和景耀之間有什麼。
可沒想到易白菱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自己罵了一通,還罵的極其難聽,簡直,同那些市井潑婦沒什麼兩樣了。
“王妃這話說的,本宮不過是感激王爺搭救,一時失言罷了,王妃何必這麼咄咄逼人?王爺,您說是不是?”
景耀看都沒看苗嫋嫋一眼,只是溫柔的攬著易白菱,“我方才見有人落水,心道若是你看見,哪兒怕是一條小貓小狗都是要救得,我就前去將人帶了出來,未曾想....”
周圍的丫鬟太監頓時有忍不住笑出來的,然後一連串全都笑了出來。
苗嫋嫋的臉漲的通紅。
景耀這話,是說在景耀眼裡,苗嫋嫋還不如小貓小狗了。
易白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這話說的易白菱著實舒心了不少,所以就打算放景耀一馬。
“苗妃娘娘還是自重一些吧?知道的人是娘娘意外落水,不知道的還以為娘娘人盡可夫呢?”
易白菱這是說的苗嫋嫋身上若隱若現的吻痕。
“娘娘可能不知道,我朝的風氣雖然開放,可也不像苗疆那邊,沒有父子同要一女的道理,就算娘娘不介意,我也覺得惡心!”
說著,就拉著景耀的手把他帶走了。
“我素來知道你脾氣不好,可沒想到還有這麼暴躁的一天?嗯?”景耀任由易白菱拉著自己往前走,一邊在後面嘀嘀咕咕的說話。
易白菱本來蔣蔣壓下去的火頓時就又燒起來了,“怎麼?你嫌棄我啊?你嫌棄我你去找一個溫柔的,就剛才的苗妃娘娘不是正和你心意,我看你們也是般配的很呢!”
景耀也不在意,忙將易白菱抱在自己的懷裡,道:“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不能胡說,娘子難道不知道我同娘子的心意?這樣可實在傷了小生的心。”
現在景耀對易白菱的稱呼又變成了娘子。
不過易白菱也習慣了,景耀京城亂七八糟的稱呼她。
易白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本來她也沒有生氣,此時不過是仗著有人疼愛,所以撒一撒潑罷了。
景耀一見她笑了,這才裝模作樣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娘子不生氣實在是太好了,可是嚇傻小生了。”
易白菱拍了拍他的肩,讓他不要再胡鬧了。
“今天苗嫋嫋竟敢在皇宮裡明目張膽的勾引你都不怕陛下生氣,可見是心裡已經有些把握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易白菱將方才明蒔說的事情同景耀說了一下。
“你說幕後的人到底想要什麼?江山?還是別的東西?”
景耀心裡也一團亂麻,可是有那麼一條若隱若現的線好像被忽略了。
“現在還不清楚,要是知道了目的反而好辦了,不過我覺得,他應當不是為了江山。”
易白菱也同意景耀的說法,“這人行事作風狠辣,不可小覷,以後你行事的時候都要小心一些,可別被小人得逞。”
景耀到不擔心自己,因為他武功卓絕是天下都知道的事情。
易白菱是他的軟肋也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