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京城周邊的一家富戶,靠行商為生,家境富裕,有一妻子,但是生孩子的時候難産而死,只留下老母和幼子相依為命。”
“半年前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人將我的孩子擄走,然後寫信讓我們到那個房子裡去,到時候了就去找你。”
易白菱本來心中還有想和苗嫋嫋合作的意思,但是此時一見,這苗嫋嫋竟然能做出這種拿人幼子的事情。
道不同不相為謀,易白菱算是徹底熄了和苗嫋嫋合作的意思了。
如果這個人說的是實話的話。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問你,你家裡有沒有什麼祖傳下來的寶物?或者說,你家裡有沒有人有在朝為官,或者入宮的經歷?”
易白菱說的隱晦,那人也不疑有他。
雖說不明白易白菱為什麼問這個,但也老老實實的說了。
“家中往上數幾代,在前朝時期確實是官宦之家,但是後來前朝覆滅,家中祖輩帶著我輩隱藏起來,在本朝就不曾入仕了,代代行商。”
怪不得易白菱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人奇怪,原來是富貴人家的子弟,雖說同泥腿子之類的老百姓呆了半年,但是也不該骨子裡的金貴。
“至於寶物,家中確實有幾件,只是不知道....”
易白菱一笑,“怎麼,難不成你還覺得我會圖謀你那幾件東西?”
那人面上一紅,忙道:“不敢不敢,王妃想要盡管拿去就是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家裡有沒有珍藏的古籍,關於前朝的?”易白菱這話其實問的有些犯忌諱。
畢竟前朝的事情,在現在說總有那麼一些大逆不道的意思。
但是這地方易白菱自信,沒有別的人會來,自然說話也不顧及。
“是有一些,娘娘想要,我去讓人給娘娘帶來?”
易白菱自然是要的,畢竟這裡面很有可能就有治癒這個長睡病的解藥。
“不,你親自去拿,我派人和你一起去,除了古籍,還有那幾樣家傳寶物,我都要,知道了麼?”
易白菱話音剛落,就有兩個暗衛落了下來。
鈴鐺帶著幾人去收拾行裝,盡快出發。
易白菱看著幾人走遠的背影,心中也不只是個什麼滋味。
“怎麼了?一個人坐在這裡悶悶不樂的?”
易白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景耀就已經託著腮坐在她的身邊了。
“哎呦,你嚇我一跳。”免不了被驚了一下。
景耀一笑,假模假樣的在易白菱背上順了兩下,“還請娘子饒了我這一次。”
易白菱也不看他耍寶,將今天的事情細細的跟景耀說了一遍。
景耀也知道為什麼過來的時候易白菱是那樣一副表情了,這一天經歷的事情也算是夠糟心的。
“沒關系,苗嫋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咱們這次也可以利用一把。”
易白菱本來就打算和苗嫋嫋老死不相往來了,根本沒有想過還利用不利用的。
“這樣不是有些不地道麼?”易白菱用手指頭搔了搔臉。
“想那麼多幹什麼,再加上,反正這苗嫋嫋也不是什麼好人。”
若是以前,易白菱是鐵定不會同意的,但是可能是因為和景耀在一起的時間長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易白菱竟然覺得景耀的想法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