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自以為太子是什麼天潢貴胄,但卻不曾想到,還真的有人就看不上她的寶貝龍子。
“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景耀寵溺的看著易白菱,在這些事情上,他向來是縱容的。
易白菱笑了笑,道:“這就不用你管了,我自然有我的主意。”
第二天,易白菱就跟著景耀一起進了宮。
其實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畢竟易白菱為了維持和皇後面上的和平,平時也是三天一見,五日一聚的。
可是今天易白菱格外的神秘。
她讓皇後支走了所以身邊的人,才道:“聽說皇後新給太子指了一門親事?”
“這件事你也聽說了?哎,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可是那女孩我看著喜歡的緊,可巧了,太子也待見,就給了她一個恩典。”
易白菱頓時就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是又刻意的轉移了話題道:“前兩天聽說齊嬪娘娘又鬧了一場?”
皇後心裡一緊,敷衍的說了句:“也沒什麼大事兒。”就又看著易白菱道:“你方才可是有什麼話說,只說就是。”
“話雖說如此,可是娘娘指的親事肯定是極好的,只是我覺得,那姑娘,恐怕是沒有那麼大的福分呢。”
易白菱故意將話說的含含糊糊的。
皇後在涉及太子的事情上總是格外敏感的,“你直說就是,不必扭扭捏捏的,我不會怪罪你的。”
“娘娘也知道,我是個大夫,對些疑難雜症也有些研究,前兩天我見了那姑娘一面,只怕...”
“只怕什麼,你可說啊?”皇後緊張的帕子都揪起來了。
“按理說這件事不該輪到我說,可是現在王爺和太子一脈相承,兄弟情深,我憋著總覺得不是滋味。”
“快說!”
易白菱見挑逗的皇後差不多了才道:“是這樣的,我怕那姑娘可能是有些不足之症,這應該是種代代相傳的病,怕是對子嗣不好。”
“你仔細說說。”皇家血脈是何等的尊貴,怎麼可能容許玷汙。
易白菱就將來龍去脈詳細說了一遍,重點突出了這病是會延吉子嗣的。
太子現在是太子,將來就是天子。
孩子自然也是皇子。
要是皇子出了個什麼不足之症,皇家可丟不起這個臉。
畢竟皇家血脈最是尊貴,不是麼?
果然,皇後聽完易白菱這話,臉都白了,可是她還記得安撫易白菱道:”好孩子,多虧你告訴了我這件事。”
“娘娘說笑了,這也就是白菱分內的事情。”易白菱狀似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只是這還沒有兩天就要進門了,現在返回豈不是太過兒戲?”皇後雖說這麼說,但其實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畢竟和太子相比,一個小姑娘算的上什麼,要不是怕太子擔上什麼晦氣。
哪兒怕是直接讓進了門,然後慢慢的磨死也就是是了。
“皇後娘娘,其實白菱有個主意,可以解決當下的情況。”
易白菱自然不可能讓皇後將那無辜的小姑娘殺害的。
“白菱聽說,皇宮裡做事兒向來是比民間講究,除了算生辰八字,還要看星座合不合的?”
皇後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