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耀笑夠了就從易白菱的手裡把小糖糕抱了過來。
景耀對小糖糕簡直就像是一個痴漢一樣,一般在沒有易白菱的情況下,小糖糕就像是長在他的手上似的根本就捨不得撒手。
不過小糖糕也是跟他親近的很。
有時候易白菱都有些吃醋呢。
“我這趟出去收獲不小,到時候肯定會給你一個驚喜。”景耀一邊逗小糖糕一邊說。
易白菱本來想問是什麼驚喜,但是突然,景耀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看到了小糖糕手上的金鐲子。
“怎麼了額?”易白菱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景耀仔仔細細地盯著那鐲子看了許久,才像是猛地回過神來一樣,對著易白菱笑了笑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太好看了。”
易白菱也沒有懷疑,只是笑道:“那是當然,我也好喜歡呢。”
兩人又絮絮叨叨了一些別的話,小糖糕就已經睡著了。
畢竟是小孩子,精力不足。
易白菱兩人也不敢再把孩子吵醒,也就沒在多說。
等到易白菱睡熟了之後,本來閉著眼睛的景耀又突然睜開了眼睛。
將小糖糕手上的那個金鐲子取了下來,藉著月光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半天。
眼中一時間暗潮洶湧,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景耀轉眼又看到自己身邊睡得正熟的小糖糕和易白菱。
種種翻湧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良久,才無奈的長嘆了一聲,將鐲子掛回小糖糕的手上。
將娘倆都抱在自己的懷裡睡著了。
雖說景耀有選擇恐懼證,但是在婚禮之前,小糖糕的名字還是要取好的,按宗室族譜來說,小糖糕屬於靜字輩。
但是景耀怎麼想怎麼覺得景靜實在是有些拗口。
就固執的用了清字。
但是這個清字也是不好配的,景耀東奔西走查閱了無數的電機廠,最終才確定了。
水清。
小糖糕的以後的名字就是景水清。
希望小糖糕的人生就像他爹爹期望的那樣。
風平浪靜,一聲水清。
雖說小糖糕有了大名,但是親近的這幾個還是糖糖,糖糕的叫個不停。
只有景耀,叫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