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菱打了一個哆嗦,撲稜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覺得別扭的不行。
易白菱笑眯眯的道:“你最好不要太過分哦?”
雖說易白菱是笑著的,但是誰也能感覺到裡面的威脅。
不遠處做作業的廣志和易明熙就竊竊私語道:“明熙,你娘親笑的好可怕哦。”
易明熙小大人一樣的道:“放心放心,這是我爹爹和娘親之間的情趣!”
“情趣是什麼?”廣志小天使一臉的不解。
“哦,就是...”易明熙正打算給廣志解釋的時候,就聽見易白菱陰森恐怖的說了一句:“易明熙,你在說什麼?”
“啊?什麼?我什麼都沒有說啊,一臉的無辜。”
易白菱正在準備太醫院的筆記,在太醫院其實並不像別的地方那麼事兒多,每天都有大量的檔案需要審閱。
反而是不忙的時候每天清閑的要命。
畢竟到了易白菱這個位置,一般的小病根本就不需要她出手了。
只需要負責自己負責的達官貴人就行了。
類似於現在醫院中的一對一的制度。
一般來說,手底下的達官貴人越多,那自然就更惹不起。
畢竟大夫本來就是一種根本就缺少不得的人。
誰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病。
而且易白菱最近在研究自己的精神力怎麼去製作藥膳。
明明是一樣的名字,但是做法卻是截然不同。
要求將藥材中的藥性梳理,要怎麼梳理呢?
易白菱想了好多辦法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竟然在太醫院的書房中看到了類似的東西。
所以這幾天易白菱可謂是沉浸在書房中了,縱然和精神力沒有關系,但是那也是讓人耳目一新的見解還有看法什麼的。
簡直別具一格,讓易白菱愛不釋手。
“你這幾天怎麼一直在看書啊?”景耀不滿的將易白菱手中的書抽了出來,好像在吃醋一樣。
易白菱的眼角抽了抽,道:“你應該不是在吃醋吧?”
景耀抿了抿唇道:“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在吃醋!”
易白菱,易白菱無言以對。
她們兩個人在這邊打情罵俏的時候,皇宮裡,明蒔神色匆匆的走到了皇帝的寢宮之中。
寢宮內,此時是一片安靜,甚至還有寫暮靄沉沉的感覺。
一點都不像是一個皇帝的寢宮。
“陛下?您怎麼樣了?”明蒔手中端著的湯藥放在一邊,半蹲在龍床邊上。
皇帝的聲音蒼老,一點都不像是方才殿上的那種精神抖擻。
“明蒔?把藥給朕吧。”
明蒔恭敬的將藥遞到層層疊疊的紗帳裡面。
“陛下,這種藥終歸是指標不治本的,如果想要根治,我們必須要找到傳說中的那個人。”
“不必了,朕不抱什麼希望了。只是要辛苦你了,給朕吊著這條命。”
“陛下,陛下何至於這樣說,明蒔所圖您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最近陛下為何那麼寵那個女孩子?”
明蒔自然不是吃醋什麼的,只是擔心皇帝的身子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