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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白菱的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惡寒,真皮人不可貌相。
"方丈大人,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了,還是沒有結果,就不能停下來麼?"掌事雖然看著面目兇惡,沒想到卻比那方丈人好上許多。
"我們已經停不下來了!停不下來了你知道麼?如果這件事我們做不成的話,你難道不知道後果麼?"主持的眼睛裡透出癲狂來。
掌事搓了搓自己的指尖,面上露出一絲不忍,良久,他還是下定了決心。
"不管怎麼說,方丈,我是不可能再和你狼狽為奸了,這些事以後我權當自己是個聾子瞎子,我不說也不問。"
主持的瘋狂好像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他又恢複成了那種道貌岸然,風德高尚的樣子。
"你知道的,這個泥坑你是跳不出去的,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我知道我跳不出去,但是我沒瘋!自從那個人來了之後你看你成了什麼樣子,他那個毒花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了!"
主持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兩人一起安靜了下來。
易白菱正驚心動魄的看著兩個人爭吵,整個人都蹦的緊緊的,突然感覺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嚇得她整個人差點尖叫出聲。
幸好景耀及時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兩個人又交疊著走出去暗道。
直到從大門裡出來,易白菱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邊製造聲音那邊聽不見。
但是能放鬆一下總是好的。
方才不過短短一刻鐘,易白菱卻覺得比跑了一天還累。
"休息好了麼?"景耀伸手給易白菱捏了捏肩膀。
易白菱不經意的咬了咬嘴唇,"這件事你早就知道嗎?"
景耀捏易白菱肩膀的手一頓,"我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系。"
“我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系呢?”景耀松開了給易白菱捏肩膀的手。
易白菱也沉默了一會兒。
良久,才道:“你知道他們說的那個地方在哪兒嗎?”
“什麼地方?”景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地方?”易白菱無奈的說。
景耀其實話一說出口就知道易白菱的意思了,“怎麼?你想要去幹什麼?”
“你說呢?這麼禍害人的地方,自然是一把火燒了。”易白菱說完,又頓了一下,“怎麼?你不想去麼?”
“不是,我知道那個地方在哪兒。只是那個地方我也不熟悉,而且這麼重要的地方,肯定不像這老和尚的寢室這麼好闖,我怕.....”
“沒什麼好怕的,我身上帶著不少的毒藥,就算被發現了又怎麼樣?我們照樣能跑出來,我相信你。”易白菱說話的時候兩隻眼睛都亮晶晶的。
“抱著我。”
“什麼?”易白菱不解的看了景耀一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不是說想要去那裡麼?離這裡還是很遠的,我要用輕功帶你過去。”
景耀的話中溢滿了寵溺,就算是易白菱這種粗枝大葉的人,也不好意思的臉色一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