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素瑤一聽這話反而更愁苦了,“這麼說,確實有什麼事兒?”
易白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胸有成竹的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會有什麼事兒的樣子嗎?”
素瑤咬了咬下唇,遲疑的搖了搖頭。
“好了,你快回去吧,你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吧?如果沒被人發現還好,要是被人發現就真的壞事兒了。”
易白菱半是哄騙的將素瑤哄走了。
看著素瑤快速走遠的身子,易白菱這才回身關上了大門,將身子放鬆的靠在門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出來吧,我知道你來了。”
易白菱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淡淡的道。
等了一會兒,房樑上才傳出一聲低沉的笑聲。
“真聰明,”從房樑上翻下一個人來,“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易白菱瞪了那個一點都不自覺地人一眼,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你怎麼現在過來了?”
易白菱不經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聞到了這人身上的冷香才發現的。
景耀也走到桌子邊,“怎麼過河拆橋啊?”
說話間,手還不經意的搭在了易白菱的手背上。
易白菱抿唇,想將自己的手抽回來,無果。
只能採取冷暴力,一個字也不說。
景耀這才嘖了一聲,放開了易白菱的手,但卻把她手裡的茶杯搶了過來,一飲而盡。
易白菱心裡狠狠的罵了一聲流氓。
粗聲粗氣的說:“我們不是單純的合作關系麼?說什麼過河拆橋?”
“這水真香,你在裡面放了什麼?”景耀若有所思的看著杯子中的水。
方才他不過是喝了這麼一小口,竟然就發現自己一直都沒有沖破的經脈隱隱有了松動的跡象。
整個人都像是浸泡在熱水中一樣舒服。
易白菱的動作一頓。
方才她確實是往被子裡放了一些靈泉水,大概是因為水太少,所以稀釋的濃度太低了。
易白菱暗罵自己粗心,明明都感覺到這人存在了,竟然還給素瑤喝了靈泉水。
但是其實這也說明易白菱的戒心對景耀其實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高。
只是她自己不承認罷了。
“就是放了一些糖啊,你剛才又不是沒有看見。”
景耀當然發現了易白菱的不正常。
雖然易白菱自己覺得自己掩飾的挺好的,但是在宮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景耀看來。
那些小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
不過他也沒有追根究底,只是說:“你以後在外面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相信你不是不懂。”
易白菱小聲的說:“我當然懂,用不著你來教訓我.”
“你說什麼?”景耀帶著威脅的聲音傳來。
易白菱頓時秒慫,擺出了一張笑臉,笑眯眯的道:“我方才什麼都沒說啊,你是不是聽錯了?”
景耀湊近易白菱,撚了撚她的發絲,“我現在可以不知道你的那些小秘密,但是總有一天你會告訴我的。”
易白菱臉頰滾燙,因為景耀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耳垂上,讓她總是想著去搓一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易白菱揮開了景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