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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勇笑著解釋道:“你不用吃驚,這的的確確是私人灌裝的,嚴格的來說,這酒根本就不是商品。”
木森來了些興趣,問道:“我看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故事吧?”
柳勇說道:“是啊,不過這個故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致的瞭解一點,據說是有人在祖宅裡挖出了數壇的竹葉青,由於年代久遠,誰也不敢貿然的品嘗。好在主人對酒之一道頗有些見識,花重金請來幾位高階的技術人員,經過鑒定,這酒至少有百年開外的歷史,由於時間太長,酒已經呈半凝固的狀態,幾壇酒湊到一起也就堪堪的一壇。主人不忍心見這酒白白的浪費,又請來兌酒師,將這一壇酒加入清水花蜜,再經過數次的蒸制,最後兌入上好的汾酒,入窖貯藏了兩年而成。據說,這壇竹葉青經過加工後也只有三壇而已,在分瓶灌裝後就被一位商人以重金全部收購。”
說到這裡,柳勇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以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市面上根本就看不到這種酒,我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傳說,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給我碰上了。老弟啊,這酒可不是用金錢就能衡量的,它的收藏價值遠遠的超過它本身的價值啊!”
木森笑道:“啊呀,聽你這麼一說,我倒真是有些後悔了,我的那位長輩原本有四五瓶這樣的酒,全都給我和一位朋友喝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這最後的一瓶。現在想來,這樣的好酒給我這種俗人喝了,還真是白白的糟蹋了。哎對了,你剛才為什麼還沒喝就能肯定這是你說的那種酒呢?”
柳勇的臉上露出一絲羨慕和痛惜的神情,微微的嘆口氣,解釋著說:“你看見那酒瓶上有個‘金’字了嗎?據說當年這酒的主人就是姓金,而且用的也是這種陶土製的酒瓶,我乍一見面,就隱約猜出了三兩分,再聞其香,品其味,便確信無疑了。”
木森呵呵的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柳勇也笑道:“我也算是跟著老弟你沾了光,這種酒是可遇不可求啊!”
木森說道:“聽老柳你這麼一說,這酒咱們可不能再喝了。”
柳勇連連點頭,說道:“是,是,咱們喝的不多,這酒還有保藏的價值。就這樣喝了,實在是太可惜了。不過今天能得嘗其味,作為我們這些制酒的人來說,也算是天大的幸運了。”
木森無所謂的說道:“這酒好是好,不過在我看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柳,這酒就歸你了。”
柳勇吃了一驚,連忙說道:“不行,不行,咱們倆初次見面,哪能收這份厚禮,不敢當,不敢當。”
木森笑道:“不過是半瓶酒而已,老柳你不用客氣,與其讓這種好酒被我這個不懂酒的人喝了,還不如給它找一個懂它的知音,老柳你是做這一行的,我相信它對你肯定會有所幫助,你就收下吧。你要是真跟我客氣的話,那咱倆幹脆就把它給喝了。”
柳勇興奮的臉都綠了,說道:“好好,那我就‘卻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柳勇說完便將酒重新仔細的封好,又在瓶口用塑膠紙密密的纏了幾層,這才說道:“老弟你稍等,我去拿兩瓶酒來。”
片刻之後,柳勇將酒拿了過來,兩人坐在那裡重又開始喝了起來。
“老弟,這大年三十的怎麼還在外面跑啊?”柳勇一邊往嘴裡塞著餃子一邊問道。
木森微微一怔,柳勇的問題讓他有些茫然,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我單身一人,從小到大,都是憋在一個地方過年,沒什麼意思,趁著春節出來走走,算是旅遊吧。”
柳勇哈哈笑道:“還是老弟你瀟灑啊。”
木森問道:“那你呢?”
柳勇滿口塞著餃子,含混的說道:“別提了,我是倒黴透了,廠裡派我出趟差,原本算好了是前天回來的,臨時有事耽誤了一天,等事情辦好之後,這車票又買不到了。沒辦法,只能在火車上過年了。”
柳勇說完猛灌了一口酒,沮喪的又說:“老婆孩子還在家眼巴巴的等著我呢,臨上車前,給老婆打了個電話,讓她帶著孩子回孃家過年,可是她死活不同意,非是要在家等著我。”
木森笑了笑說道:“你和嫂子的感情很好啊!”
柳勇得意的說道:“那是,我老婆跟了我十幾年,從來就沒和我紅過臉。”
柳勇忽然‘咦’了一聲,指著木森身邊的書,說道:“那是什麼書?好像是本棋書吧?”
木森拿起書遞了過去,說道:“在車上閑著沒事,隨便翻翻。”
柳勇一邊翻看著一邊問道:“老弟也喜歡下圍棋嗎?”
木森笑道:“是啊,怎麼?你也喜歡下圍棋?”
柳勇興奮的說道:“是啊,除了我老婆和孩子,我最愛的就是這圍棋了。”頓了一頓,又道:“嘿,我今天運氣可真不錯,雖然是沒能在家過年,可是遇上兄弟你,真算是不虛此行了!不僅弄了瓶極品的好酒,還碰上了個棋友,老弟啊,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木森也感嘆道:“是啊,是啊,天下之大,兩個毫不相幹的人就這麼認識了,還在一起喝的不亦樂乎,這不是緣分是什麼?”
柳勇舉起杯子,大聲的說道:“來,老弟,為咱倆的相識幹一杯!”
木森舉起杯子,一飲而盡,遺憾的說道:“只可惜這裡沒有棋盤,要不然的話,在這手談一局,可真是大大的美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