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時長患上伴侶焦慮症的奧創狼們,還會同時患上舔毛症。
把伴侶的狼耳舔的濕漉漉,嚴重的會給伴侶狼耳舔出紅疹、脫毛、破皮,或咬出傷口。
奧創人給艾利的感覺就是,團結的獨立個體。
但又可以是自己伴侶的快樂小舔狗,禁忌很多,伴侶除外,看到另一半大尾巴分分鐘舞成電風扇。
而且個別狼表面瞧著硬漢,說不定私底下會咬著老婆狼耳嗚嗚,分離焦慮症呢。
這對伴侶的佔有頗為孩子氣,道具在奧創並不受歡迎,那啥用品賣的還沒有地球艾利那含蓄保守的種花娘家多。
很多提高興致的小玩意,會讓霸道獨佔性強烈的奧創狼們不舒服,暴怒,尤其對頭狼。
他們可是連安全的醋都要吃!
所以法姆修恩不喜歡其他東西觸碰自己的伴侶,哪怕是假的也情有所緣。
艾利放下百度的手機,羞恥又尷尬的在心底吐槽:所以法姆修恩到底會用什麼方式和我更進一步啊?在不在我的接受程度範圍?!
法姆修恩也是,這種事情怎麼還帶提前通知的。
艾利慾哭無淚。
他不安地把懷裡的抱枕捏扁搓圓,“內什麼、我還算挺保守的,接受不了太奇葩的…咳,何況我決定喜歡上他時,就已經做好柏拉圖一輩子的準備了。”
【無角者沒有繁衍能力又不是釘死的,你和他求證一下唄?或者你直接跟他說,因為擔心他中途發揮失敗,幹脆別那啥了,神交也一樣。】
作為高維生物的系統不以為意。
它們種族進化到最後,完全舍棄了累贅多餘的肢體,只留下儲存記憶和思考的大腦。
不靠這麼原始的方式繁衍,可不就沒這方面的正常的羞恥倫理心了。
系統無法理解艾利扭捏個什麼勁兒,爽就完了,系統腦子裡的尺度,足以讓防毒軟體中毒。
系統撇嘴,【你別告訴我,你是必須拉燈才敢烈的型別。】
艾利:……我還真是。
“可萬一法姆修恩自己也不清楚呢?或者他也想試試呢?我這麼說不是直接否定他了嗎。”
“我不想他難過。”艾利抱著抱枕,特別感慨,“他能主動跟我提出這種要求,我挺意外的。”
“以前我總認為他無堅不摧,人一旦覺得另一個人堅強,覺得他能吃苦,就會不自覺把什麼苦都給他吃,就像家庭裡面,父母總是下意識要求懂事的那個孩子讓步。”
“我覺得這樣不好。”
“後來法姆修恩跟我說,他說他做噩夢夢到我和別人結婚了,那時我腦子裡的第一想法竟然是法姆修恩也會做噩夢啊……”
然後艾利就覺得離譜。
自己什麼時候被周圍人同化,盲目認為法姆修恩不該擁有脆弱情緒,把他承擔壓力當成應該的了。
“於是我就在想,你說法姆修恩會不會也鼓起勇氣許久才跟我提?我一直不肯公開交往,他是不是也會心中忐忑?”
“只要這麼想想,我,”艾利低頭揪著抱枕上的穗子,低聲說:“我就很自責。”
之前他想處理完原主遺留下來的麻煩於是和法姆修恩分開,總是後知後覺意識到這對於完全蒙在鼓裡的法姆修恩來說,有多不公平。
“我似乎過去完全沒疼過他,只覺得他可是法姆修恩哎,他無所不能,他什麼都不缺,他也什麼都不怕,於是一次次忽視他的心情。”
仔細想想。
什麼都不缺等於——我什麼都不用給他。
無所不能等於——我不用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