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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的沒有一個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即使是我也不明白,齊古德四代王就這麼糊裡糊塗地退位了,找遍整個魔國也沒有在位時間這麼短的王,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個人偶是怎麼做到的,但她自己像是預知了一切一般,每一次反應都那麼準確自然,她,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說不定,比人才還要難得。
她沒有立刻歸還掉落的我,而是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冀魯,“你會守護好這個國家吧?”她問。
其實,冀魯有足夠的能力管理這個國家,但他並不愛這裡,他所制定的一切政策都不是為了國家,才讓齊古德陷入這般境地。現在,我清晰地感覺到他感情的變化,但遺憾的是,我不能讓他稱王,因為人民不信任他。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輕輕嘆了口氣,沒等我忖度這一動作的含義,捧著我的雙手就突然松開了,我被摔到了地上。如此對待一國的象徵無疑是一件過分的事,然而在齊古德皇室的怒視下,她只是淡然地丟下一句話揚長而去,那氣場即使是查理也不敢輕易放肆。
“如果一個為自己犯的錯悲痛欲絕的人不被任何人原諒,那這個國家就沒救了。”這就是,她丟下的話。我看到,她說話的時候,眼中隱藏著一種絕望,一種希望。
“喲!回來了?”
“嗯……”“完成任務”的鄭日冉,毫無疑問地變回了往常的形態,這還真容易讓人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人。
“瞬,去查一下現在國書的記錄!”
“是!”瞬的態度不知不覺就恭敬起來,原因是這個隕落過的王又好像回到了以前,那種威嚴與沉穩的氣焰再一次爆發出來,將他也帶回了曾經。很快,他帶著疑惑的眼神回來,告訴查理,書上記載,“齊古德四代王鄭日冉在退位後回到了雅戈達。”
“這是怎麼回事!”瞬驚疑地打量著面前的兩人,不過他沒對鄭日冉抱有太大希望,這種狀態下問也沒用,所以他的目光更多地看向查理,然而這次,查理也搖頭了。
“我……想自己待會……”說話的同時她左看右看,像是在找什麼,兩臂也微微前曲,雙手時不時地輕握,這一細微的動作瞞不過魔國精英,查理走過去,往她懷裡塞了一隻兔子布偶,和瞬一起離開了。對於開啟人偶程式的她,與其去問還不如自己想。
她抱緊布偶以後,找到一棵長在草地上的樹,坐下,下顎抵在布偶的頭上,然後就不動了。
視線又回到齊古德,這下那些皇室可頭疼了,四代王確實是出現了,但這時間有點……“那就按照先前的計劃,四代王出現的時候……”
“但現在她又走了啊!”
“告訴人們的話……”
“真能說一聲了事還用得著等嗎!”
他們這麼執著要等下一代王出現後才肯處死冀魯的原因,是為了更有爆發力地告訴人們新時代誕生了,新的開始總是充滿希望是不是嗎?對於正處於貧困的齊古德來講。
那麼現在,冀魯在哪呢?他又被拖回那個陰暗的地牢,蜷縮在角落,撕心裂肺地痛苦,嘴裡不停叫著那兩個人的名字。我感受到他想再次為這個國家做點什麼的心情,也感受到他很清楚我不會選擇他,那種懊悔和無措,非常清晰。
今天過得很快,天眨眼間就黑了,在雅戈達,黑色的雲層間罕見地出現了幾顆星星,本應為此感慨一番的查理目前沒這個功夫,“她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你以為他還在疑惑那個小木偶稱王的事,可就大錯特錯了。他現在正站在一棵樹下,沒錯,就是那棵長在草地上的樹,那個小木偶還坐在那裡,姿勢也沒有變,就那麼坐在那裡,睡著了……睡著了……順便一提現在是零下十五度。她還真不是一般人。查理搖搖頭,用魔法送她回房間。
第二天太陽出來的時候,她睜開眼睛,四處看了看,確認這是自己的房間後,竟失落地念道:“又失敗了。”
她到底,在做什麼?明明只是個非魔,卻做出那麼多魔法都做不到的事,可以洞察一切的我也偏偏看不透她的心思!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甚至讓我有一點危機感。
“王冠有自己的思想嗎?”餐桌上她這麼問,但沒等回答就自顧自地接下去,“有的話,選出來的就不是王了。”這裡的人都對這種不正常的思維見怪不怪了,也就沒有人去管她的自問自答。
但是,我不是人類,她在說著關於我的事情。總覺得,她話中有話。有思想,選出來的就不是王?
“所以說,依我看還是盡快處死,讓人民安心!”
“但這樣希望值就……”
“現在齊古德已經寸草不生了!”
他們還在討論這個話題,要保住人民的希望,處死冀魯確實是一個有效的做法,但如果人們又懷疑新王,那治國就會更加坎坷;若是在下代王出現的同時處死那個假王子,那麼人民對新王的信任度會多少高一點。
今天地牢裡的冀魯很安靜,他還一動不動地蜷在那個角落裡,眼角帶著些許血跡。
“果然還是先處死吧,向人民解釋一下應該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