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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輕拉起趙字居的手把他帶回到櫃臺裡。
“好好坐著別動!”
她命令著,然後蹲下身從櫃子裡拿出了醫藥箱。
當她小心地把趙字居手上的繃帶解開、然後看到那上面又滿是紅通通的血後,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都這樣了,還一直說沒事……她小聲地嘟噥著,帶著點抱怨的表情,而後氣哼哼地拿出棉花和藥水,開始幫趙字居處理起傷口來……
趙字居從她的頭頂處看著她。她的頭發烏黑發亮,很柔順地披在肩膀上,而他記憶深處的那個女孩,卻有著一頭篷松的爆炸頭。
“像只小獅子狗!”記得他曾經這樣笑話過她,她聽到後撲過來,用她的獅子頭使勁兒地蹭他的胸口:“不!才不是獅子狗,我要當也當一頭母獅子!”
時至今日,那頭長發的觸感依舊清晰可辨,而主人卻已經消逝……
他想起他在雨中的森林裡哭泣,他抱著她那逐漸冰冷的身體,妄想一切都能回歸到過去……
悔恨像螞蟻般啃齧著他的心,悲傷像海水一樣湧來將他淹沒,他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清輕正在認真地幫趙字居包紮傷口,聽到他的嘆氣聲,她抬起頭來,結果看到他眼中含淚,她嚇到了。
“怎麼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對不起,我太笨手笨腳了……”
而下一個瞬間,她的心已被趙字居眼中的哀傷所打動。
她不由得想起剛剛阿楠跟她說過的那些話——
是不是趙字居還在懷念他那已經去世的女朋友呢?
他們曾經是如何地相愛,又是如何會走到分手的地步呢?她走之後,他曾經去挽回過她嗎?而她最後又是怎麼會死的呢?是生病了?還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啊——真想問問他啊,但清輕不敢茂然開口。
她把繃帶打好一個結後說:“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和你一起去醫院再看一下——”
當她看到趙字居想開口時,她馬上打斷了他:“不許說不!就算明天不再流血了,我也一定要親耳聽見醫生說沒事才行!不然我會良心不安的……”
趙字居怔了一下,最後無奈地閉了口。
清輕把醫藥箱合上收進櫃子裡。
“好了,我先回房了,你也早點休息。”
誰知她剛一轉身,趙字居又把她叫住了。
“對不起!”他抱歉地說:“剛剛,我不該沖你那麼大聲的……”
清輕甩過頭、抿嘴一笑,“沒事,我走了,晚安!”
清輕走了,可是趙字居卻仍靜靜地站立在原地,半晌後,他舉起那隻包著紗布的手在眼前怔怔地望著……
翌日一早,清輕遇見剛起床的阿楠。
“阿楠警官!”
“啊!清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