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卿回到公寓後直奔了書房,回到房間後只開啟電腦,登入監控,檢視其他家裡的情況。
他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他父親並沒有回家,也不知道去做什麼了。
他盯著影片看了幾分鐘,關掉影片站了起來,離開了書房,下樓去廚房接了一杯水。
這次去拍賣會,他只知道父親拍下了一件珍品,還有父親去找管家,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兩個問題困擾著他,傅少卿隱約的總感覺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關聯的。
父親,珍品,管家。
只不過他一時間不知道這關聯處在什麼地方。
現在父親對母親的感情雖然淡了,但也不至於害母親住院。
他們畢竟是快三十年的夫妻,感情不可能一點都沒有。
傅少卿感覺父親是不知道管家對母親做的事,否則又怎麼會留管家在昏迷的母親身邊照顧。
而他現在手裡沒有證據,貿然向父親指出管家,傷害母親住院,說不定父親只以為他是在發脾氣,根本不可能相信他的話,那時候反而對受傷的才是他母親。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父親的事情,而是他母親的事情。
說道他母親的事情,傅少卿更是犯了愁。
母親事情更是很難辦。
沒有人反饋給他的資訊是有用的,他只有被動的等待。
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必須想想其他的法子,看看能不能儘快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傅少卿拿起水杯,一飲而盡後,將空空的杯子。放在了水池邊上。
他又上了樓,回到了書房裡,開啟郵箱檢視郵件裡的內容,裡面又有一些新的資料,是關於醫院醫護人員的。
他處理了將近兩個小時的郵件內容,將裡面新的資料全部看了一遍。
送過來的這批資料,醫護人員全部是沒有問題的。
傅少卿將資料重新編輯好,放在了沒問題人員資料夾裡面。
他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準備出去吃點東西。
這時他電腦突然叮地響了一聲。
這聲音是他設定的監控聲音,意味著有人從監控下走過去了。
傅少卿重新坐回椅子上,開啟監控調回剛才錄下的影片。
他父親的身影從監控下走上了樓,看也沒看監控一眼,根本沒有注意到房頂被傅少卿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傅少卿將帶子調回去重新看,他父親兩手空空的上了樓,手上沒有任何東西。
拍下的東西名貴珍品,肯定會有相關的袋子盒子,這些東西難道他父親都扔了?
還有一種可能,他父親放在樓下的車裡沒有拿上來?
傅少卿調出了車庫的攝像頭,倒放到了他父親剛開車進車庫的影片。
恰好他父親的車,停放到攝像頭拍攝的範圍內了。
傅少卿一幀一幀的觀看著影片,他父親下車果然手中沒拿東西,後車門開啟座位是空的,前做手下的保鏢也並沒有少上那東西。
那東西放在後備箱裡,這東西可能性幾乎為零。
父親將他拍下的珍品送給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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