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介意。”
君無恨再次用三個字,重新整理了夜隨心對這個少年的認知。
她訕訕的問他:“所以,你想怎麼樣?”
其實就剛才那個角度,夜隨心根本就什麼都沒看見。
要說吃虧,怎麼都是她比較吃虧吧?
但是這位太子殿下,顯然不是什麼講道理的人。
夜隨心只想快點把衣服穿上。
她剛才脫又快又幹淨,現在連塊遮羞布都沒留下。
相比之下,君無恨鬆鬆垮垮的領口,就明顯比她好多了。
雖然泡在水裡雖然很舒服,大晚上的也看不見什麼。
但是保持這種姿勢和一個少年說話,就算她臉皮一直都很厚。
感覺……
也很怪異啊。
“就算要負責……”
夜隨心說了一個最沒有可能性的假設,索性搭在一塊一半在水裡一半露天的石頭上,雙臂閒散的擋在胸前,不著痕跡的的遮住了可能會洩露的些許春光。
她仰著頭,表情無辜裡帶著些遺憾,“小哥哥,你看我這麼小的年紀,等到能對你負責,好像還得好幾年。我倒是想負責,就怕耽誤你大好年華啊。”
她這副身體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眉眼稚氣未脫,身量也不高。
夜隨心說起這話來,目光格外的真誠。
滿心滿眼都是“你看,我都是為了你好!”
君無恨白玉般的指尖把玩著那枚墨玉靈戒,看她睜著眼睛說瞎話。
說的自己都快信了。
“情緒拿捏的恰到好處。多一份太假,少一分不夠真誠。”
少年點評道:“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