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公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不在這不就錯過一場好戲了嗎?”
邵長安勾唇,眸中閃過一絲贊賞。
“真沒想到你們還能想出這辦法來,不過嘛,要裝神弄鬼,早說呀,我有一個人,絕對扮的比你好。”
“呵呵…”
單名庭幹笑一聲,心說這好像不是什麼好話,隨即又苦惱道:
“可惜邱老闆還是沒有說出能夠證明他是推商冬青下水的人,不然的話,我們已經可以實現願望了。”
“確實如此,不過如果你們認為是他的話,為何不賭一把呢?”
邵長安丟擲了一句試探。
“不了。”
單名庭搖頭。
“還有時間,我們慢慢…”
“時間不多了。”
“邵公子?”
單名庭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見邵長安的身影在他的面前逐漸消失。
邱老闆倒在了護城河邊,讓一個正好路過的小姑娘託人接了回去,當晚便發起了高燒,不多時就說起胡話來了。
聽其囈語,竟說是見鬼了,看到了商冬青的鬼魂,一時間,城裡城外那些拿顧韋和商冬青當飯後閑談的百姓注意力又轉到了邱陽的身上。
這一傳十十傳百的,竟也有人說這邱老闆是做賊心虛了,商冬青的死,說不定沒有那麼簡單。
不得不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還真讓他們猜出了點什麼來。
其實不僅是外頭的百姓,暖春樓上下也眾說紛紜。
在這其中,阮秋銘看著仍在病中的邱老闆,面色越來越難看。
而令人意外的是,聽說了邱老闆撞鬼病倒的事,顧韋親自來樓裡看望。
這樣一個花花公子,突然來看望邱陽一個老頭,已經足夠令人驚訝的了,還帶了不少東西,光是這補品便是花了大手筆的。
阮秋銘一聽說顧韋要來,連忙跑回到自己房間梳妝打扮了一番,卻不想剛湊到那人面前,卻被一句
“在外頭等著吧,我想和邱老闆單獨說幾句”擋在了屋外。
房間裡,因高燒而虛弱的邱陽病懨懨的躺在床上,見到顧韋來了,也無力上前接待。
見邱陽掙紮著要坐起來,顧韋甚至還扶了一把,笑著問道:
“邱老闆,你可是好些了?”
“原本是不好的,一見顧少爺,便真覺得好些了。”
邱老闆嘴裡說著諂媚的話語,眼皮子小心翼翼的往上挑,觀察著顧韋的神情。
“如此甚好。”
顧韋直接在床邊坐了下來。
“聽說邱老闆是見到冬青回來了。”
他說的親密,隨即便見邱陽的臉色又再白了幾分,甚至整個人還開始發起抖來。
顧韋故作不懂。
“邱老闆,你這是怎麼了?冬青他死得這麼冤枉,到現在還不知道推他的兇手是誰,而我也因此平白蒙冤,你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懷疑是我殺的冬青,對了,你見到他,有沒有問他在下面過的可好?”
“…沒,我沒問。”
“這樣,那你有沒有問他,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