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口不擇言,顧韋連忙道歉。
“是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雖然我之前是對商冬青有那麼一點意思,但也是以前了,再說這人都死了,冷不丁的提起來,多晦氣啊。”
“沒辦法,我現在也被卷進了商冬青的案子裡頭,這不是問個清楚,想要自證清白嗎?”
顧韋愣了一下,心說自證清白,給誰自證?這h城裡誰有這麼大的臉。
“司令,我冒昧一問,要你自證清白的人,到底是誰啊?”
霍君臨苦笑一聲。
“還能有誰?不就是你們口中一直好奇不已的那位唄。”
乖乖,這可是大訊息啊,顧韋猛地挺直了身板,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又立馬彎下腰來湊到霍君臨的面前。
“所以司令你,真是總督的女婿!”
霍君臨勾了勾唇。
“我可沒這麼說。”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唄,藏著掖著做什麼?顧韋心中不爽,可又不敢得罪。
不僅如此,他還想抱大腿呢。
“既然您這麼說,那我自當是樂意幫司令你的,可是我也幫不了你什麼呀,商冬青死之前我早不樂意見他了。”
“何以見得?”
“這…那個,我家應該還有前段時間暖春樓的門票,以前幾乎每天我都去的,後來我就不去了,這樣總能證明吧?”
“不夠。”
霍君臨步步緊逼,這就有點為難人了,顧韋都想不明白,這關他什麼事。
“那照司令你說,該怎麼辦?”
“這城裡人不是都以為我、你、李永山,還有阮秋銘有一個人是殺害商冬青的兇手嗎?我不是,你也不認,難不成是李永山?”
這怎麼可能認嘛?顧韋靈機一動。
“肯定是李永山,我想起來了,商冬青死的前兩天,他們戲班子的人都去醫院體檢,正好我爹感染風寒,我陪他去了一趟醫院,我看到李永山偷偷和商冬青私會。”
顧韋越想越是這麼個理。
“兇手肯定是李永山,我跟商冬青好的時候就能察覺到李永山對他也有意思,肯定是因愛生恨,這才把人弄死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上兩桌的客人不小心把手裡的酒杯摔了。
顧韋和霍君臨同時抬頭,邵長安嚇了一跳,連忙把頭埋了下去。
也幸好他立馬就被趕過來的服務生圍起來了,沒有讓霍君臨看見。
地上的玻璃碎片很快就給收拾好了,邵長安嘆了口氣,不料一抬頭被嚇得渾身一震。
霍君臨不知何時坐在了他的對面,笑著對他打招呼。
“邵公子,您除了懂戲,還愛好聽歌啊。”
邵長安只能硬著頭皮,也打了個招呼。
“是啊,真巧。”
“那就一起吧。”
霍君臨十分自來熟。
“對了,昨天我四個兒女生日呢,要不是覺得上一次和邵公子你鬧得有些不愉快,還想邀您到我府上去湊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