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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醫生聽完大概症狀,先為姜以寧做了簡單的檢查,測過心率和血壓,暫時沒看出什麼大問題,給他開了葡萄糖補液靜脈點滴加快代謝,又抽了點血回去做化驗。
路行川在酒店房間裡陪著姜以寧輸液,很快從醫生處得到了化驗結果。
距離姜以寧誤食那杯下了藥的果汁已經過去了十多個小時,部分藥物成分過了檢驗視窗期,難以分辨其組成,但他的血液中仍殘留著某種致幻劑的代謝物。
醫生也不好多問,只委婉地提醒,如果對這類成分敏感,千萬不能多用,雖然少量使用可以助興,但過量就很危險了,還有心髒驟停的可能性。
路行川越想便越後怕,自己為什麼不能自制力再強一點呢?
萬一姜以寧真出了什麼意外……他完全不敢想象那種後果,只覺得無比自責內疚,悔恨交加,耷拉著腦袋向姜以寧認錯:“對不起,寧哥,都怪我不好——我昨晚就該堅持帶你看醫生的,對不起……”
看著他頭都快低到胸口,姜以寧一隻手還輸著液,另一隻手揉了揉路行川亂糟糟的發頂,像給狗狗呼嚕毛一樣,放軟了聲音道:“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
“過去的事就別再糾結了,難道你還想回到昨天,和我分手麼?”
姜以寧是玩笑的語氣,路行川聽到那個關鍵詞卻猛地抬起臉來,紅著眼用力搖頭,末了還小聲補充說:“寧哥,你不要說那兩個字好不好?”
“好好好,”姜以寧笑著點頭,笑容裡是明顯的寵溺和縱容,“我不說了。”
路行川這才像被安撫好了,握住姜以寧摸自己腦袋的手,把臉頰貼上掌心,含糊地嘀咕了一句什麼。
好像是我們說好了之類的,姜以寧沒有聽清,只是越看他越覺得很可愛,指腹在他頰邊輕輕摩挲,身上殘餘的不適似乎也逐漸消散了。
翟老爺子今日與舊友有約,姜以寧輸完液,走之前,還是託老管家向老人帶去問候。
路行川送他回家,到門口便捨不得走,先是說想看多肉,這裡看看那裡看看,幹脆挽袖子打掃起衛生,最後又留下來做晚飯,圍著姜以寧新買的圍裙,在飯桌上眼巴巴地問他能不能搬過來一起住。
“這裡比爺爺那兒離學校更近,上課更方便些。”
像怕他不同意似的,還主動說:“我可以住客房。”
姜以寧本來都要點頭了,聽到路行川的後半句話,以為他害羞,笑著說:“你想住客房?也行。”
路行川意識到自己又說了笨話,抿了抿嘴唇,眼神期冀地望著姜以寧:“所以我能和你睡一個房間麼?睡地上也可以的……”
“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會虐待男朋友的壞人嗎?”
姜以寧又無奈地笑了,抬起手摸了摸路行川的頭發,這次已經梳得很整齊,造型用的發蠟也都洗幹淨,手感變得柔軟了不少。
“你當然可以和我睡一個房間,也不用睡地上,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
姜以寧想的其實是更早的時候,他們住在出租屋時,就曾經睡過一張床,路行川腦子裡卻全是另一種“睡過”,雖然知道姜以寧大機率不是那種意思,耳根還是不由得發起熱來。
當晚路行川並沒有留宿,他還要回翟園收拾行李,找理由和翟弘禮打個招呼,第二天再搬過來和姜以寧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