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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除了在姜以寧這裡觸了黴頭,翟湛英最近也算春風得意。
他先前順著那個背刺自己的小情人查到幕後的指使者,因多了層防範而躲過了對面的另一個陷阱,如今工程已順利剪綵。
城建的新規劃一出,那塊地皮的價值又翻了一番,連帶著集團旗下地産公司的股價都是好幾個漲停。
姜以寧還在和他鬧脾氣,翟湛英有心晾對方一段日子,到底還是不習慣。
好在下面的人善於察言觀色,又為他物色了個新人,是個溫柔小意的鋼琴系大學生,勉強暫排苦思。
但再新鮮的代餐,始終比不上正主。
其實床上那檔子事,做多了來來回回也就那樣,翟湛英沒什麼處子情結,情人有經驗會伺候人,倒省了他從頭調教的麻煩,可也不知道為什麼,舒服是舒服,卻總覺得缺了點意思,發洩完便索然無味了。
事後在總統套房的露臺外,俯瞰著城市繁華的夜景,翟湛英倚著欄杆,百無聊賴地剪了支雪茄。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得到姜以寧,是在他們的新婚之夜。
連線吻都會臉紅的少年愛人,白日裡聖潔的禮服脫得幹幹淨淨,徒勞地用手擋住裸露的身體,白皙的面板都泛著粉紅,腰肢細得一把就能握住,只一眼便讓人血脈僨張。
最開始在浴室,清洗的時候就說不舒服,蹙著眉毛眼睫顫動,渾身都繃緊了,翟湛英低聲輕言細語地哄,好不容易哄到床上,又怕疼,做到一半就紅著眼睛說不要了。
哪怕箭在弦上,翟湛英也只能深深呼吸,自己去洗冷水澡,再回來抱著姜以寧耐心安撫。
直到婚後半年多,他們才真正做到最後。
姜以寧還是嬌氣得很,身上隨便親一口捏一下都會留印子,若是他把吻痕留在了顯眼的地方,姜以寧就會生他的氣,把自己長衣長褲地裹起來,釦子都扣到最上面,反而更令他想剝開看個究竟。
姜以寧是翟湛英費盡了心思才得到的寶貝,自然無比珍惜,金屋藏嬌,不容任何旁人覬覦,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口裡怕化了,事事遷就寵溺。
也正因此被慣得過了頭,高傲得不願意受一丁點委屈,說不要就是不要,不是欲拒還迎,一次兩次還好,再來三次四次就煩了。
第一次出軌是什麼時候,翟湛英早已經不記得。
反正是和姜以寧因為莫名其妙的小事鬧矛盾,對方生氣趕他走,他去朋友的會所,多喝了兩杯酒,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起初他也會感到內疚,事後回去又買鋼琴又買珠寶,甜言蜜語低三下四,使盡渾身解數,向姜以寧賠禮道歉。
姜以寧並不知道他做了什麼,脾氣來得快去得快,聽他認了錯,便又同他和好如初,還因為一段時間的冷淡而變得更熱情了些,翟湛英享受著這種難得的甜蜜,暗自發誓不會再有下一次。
然而這種事有一次就會有無數次,習慣了被下位者無條件滿足,沉湎於絕對的掌控感後,便無法再回到正常的、平等的情感關系中,任何矛盾都只會歸因於對方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