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人事部經理孟東東領著保安主管走了進來。這個保安主管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叫張寒秋,有點女性化的名字,可他卻是三十三狼牙血手中的一員!
王靜雅對他倆說道:“立即檢查昨晚下班後的錄影記錄,看看是誰在偷偷影印公司的資料”。兩人聽了答應是就走了出去。
再說雷波,上班後看著沒事就放下心來工作。可沒過多久突然就看見老總的漂亮秘書過來把經理叫走了!這個、、、他心裡咯噔一下,真是做了虧心事白天都怕鬼叫門!真的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不由得心驚膽戰起來,提心吊膽的工作一會,就發現經理黑著臉回來了,而且他的手上、、、啊,死定了!那不是昨晚影印被卡住的紙嗎?
看著經理的黑臉和那張紙,他就知道這事發了!該怎麼辦?是硬頂著瞞下去還是主動承認?如果硬頂萬一被查出來那就徹底完了,這公司這麼好,這工作、、、!如果主動承認,把實情說出來,公司會原諒我嗎?如果不原諒那不也是死定了嗎?
、、、、、、他繼續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我這是想什麼呢?難道自己做的不是錯事嗎?你在公司工作,拿著公司的薪水,卻做出出賣公司機密的事,你的道德呢?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你做出了這麼嚴重的事難道還有臉在公司呆下去嗎?人家怎麼看你呢?
想到這他突然站起來,就向門外走去,身後傳來了經理的大吼:“全體人員到會議室開會”,但是他的腳步沒有停,直接的向總經理室走去。
到了門外,見到總經理秘書坐在辦公桌前寫著什麼,就過去小聲的問道:“陶秘書,老總在裡面嗎?我有重要的事情向她報告”
陶煙看了雷波一會才問道:“你是銷售部的、、雷波?”
雷波點點頭,陶煙站起來說道:“我去看看王總有沒有空”
說完就敲敲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就出來說:“王總叫你進去”,雷波連忙謝了一聲就走進王總辦公室。
雷波進去以後看見王總是那麼美,美得令他頭暈!一頭烏黑的波浪長發,精緻的白裡透紅的蘋果臉,小下巴那顆小小的美人痣若隱若現,而她的脖子上紮了一條花色絲巾,顯得高雅端莊!他走進來以後,王總就抬起頭看著他,那漂亮的柳眉輕輕的皺著。
雷波從王總的目光裡看出了疑問,他走到辦公桌前叫了聲:“王總您好”,王靜雅無聲的看了他半響,突然說:“影印機是你弄壞的?”。
雷波猝不及防,啊的驚呼道:“王總、、您、、您是怎麼知道的?”。
王靜雅冷冷的說道:“請你把你做這件事的理由和過程說出來,至於怎麼處置就看你的行動了”,說罷她就開啟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雷波這時心裡不再忐忑,既然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後悔藥了。於是,他就把家裡發生的事,以及三水自動的送錢來,到被搶再到被勒索,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王靜雅聽完,就指指前面的椅子叫他坐下,然後就開始思考起來。
過了好一會,剛想說話,孟東東和張寒秋走了進來,剛想說話就看到了雷波,不由一愣,王靜雅就叫他們也坐下,然後就把剛才的錄音放給他們聽。
終於聽完,王靜雅按了一下手機管了錄音問張寒秋:“寒秋,說說你的看法”,張寒秋笑道:“這是一個很明顯的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雷波聽了大吃一驚!
王靜雅點點頭示意張寒秋繼續,張寒秋繼續說:“整件事發生得太巧了,如果雷波稍微冷靜的分析一下就能看出破綻。第一,從雷波的爸爸被車掛傷,然後雷家就開始缺錢,正在雷家走投無路的時候,那個一貫無惡不作的三水卻突然良心發現的給雷波送來三萬,接著就要雷波偷資料,雷波剛偷到資料就被人搶了,你想啊,這一搶不就省了那十萬塊了嗎?還多收入兩千塊的利息!不但資料到手不費一分錢,而且還賺兩千,這計劃太周密了,呵呵”。
“啊!還真是啊,我怎麼這麼笨啊?”雷波後悔得直拍腦袋,後悔過後接著就是羞愧,他紅著臉,眼睛霧霧的看著王總說:“王總,我對不起公司,這麼重要的資料被我給出賣了,我不知道怎麼樣做才能賠償公司的損失,如果實在不行,你們就把我送公安局吧,我是罪有應得、、、”說到這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不禁埋下頭痛哭起來。
王靜雅說道:“別哭了,一個男人哭多難看!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你家的處境艱難,這個我們知道。但你有困難可以直接找公司反映,公司也不是無情的。利用出賣公司的機密來牟利這是最不可原諒的行為!”
說到這想了想再說道:“這樣吧,你把三水和他的大哥約出來,就今晚八點。把他們約到化肥廠那個廢舊倉庫裡,你的任務就完成了,到時候我根據因為資料洩露造成的損失,再進行處罰”
雷波此時沒其他奢望,只希望不要把他送公安局就成。不然的話,一送公安局這輩子就完了。現在聽王總的語氣好像還有立功贖罪的機會,馬上就擦幹眼淚答應。
王靜雅對張寒秋說:“寒秋,你帶幾個人和雷波過去,把情況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狗膽敢惹咱們,哼”,張寒秋答應一聲就帶著雷波走了。
別看王靜雅在家裡或者在徐凡面前嬌滴滴的一個小女人模樣,在公司她是絕對的權威!人年輕又非常漂亮,平時也很隨和。但只要惹到她發怒,那種威嚴也是十分的強勢!公司的人看見這美麗的黑狐都心頭發虛,所以整個公司才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條的,雷波犯的事之所以會這麼快就被發現,這和她的嚴格管理是分不開的。
中午十一點,王靜雅連續的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沒一次能打通的,把她鬱悶得柳眉緊皺。她想了想就把秘書陶煙叫了進來問道:“你確定浙江的範先生是十一點到嗎?現在十一點了怎麼還不見人,電話是否正確,我怎麼打不通他的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