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她看著徐凡的眼中沒有了憤怒,取而代之的是羞愧和乞求!
徐凡嘆了一口氣就走過去一指點下,她的笑聲立止。徐凡再將她反過來露出屁股,又是一指點下,她的腿突然條件反射的蹬了一下。冰冰見到自己恢複了正常趕忙的跑上樓進了娜娜的臥室,一進去沒訊息了。
娜娜看著這一出吃驚得張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說:“啊,你好厲害!要是誰惹你生氣就這麼點兩指,那個人不得笑死啊,天哪”。
徐凡笑著說:“這怎麼能亂來的呢,要不是用這辦法能把她制服嗎?難道要我把她打傷啊,那你不拿刀砍死我?呵呵”。
娜娜點點頭說:“唉,冰冰平時確實任性了些,主要是很多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遇到冒犯她的男人每一個好下場的,就養成了她任性的脾氣”。
徐凡點點頭說:“嗯,她的身手還不錯,一般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不知道她從哪學來的”。
娜娜說:“她的爺爺教的,她爺爺是鷹爪門出來的”,徐凡哦了一聲就說:“嗯,不說她了,來,你躺到這貴妃椅上,我給你治傷”,娜娜看了徐凡一眼就聽話的躺了下去。
徐凡問她哪裡有幹淨的毛巾,娜娜說洗手間裡面有。徐凡進去用溫水扭了一條毛巾出來,在搬來一個小矮凳坐下,然後用溫熱毛巾輕輕的仔細的擦幹淨娜娜的臉,順便就捏了捏那可愛的小鼻子,捏完還感嘆道:“娜娜你這小鼻子真美,捏起來軟軟的好舒服啊,呵呵”,娜娜是又羞又氣,只是輕輕嗔道:“討厭”,徐凡得遂心願,樂得趕緊將毛巾拿進去洗幹淨掛上。在桶裝水機的櫃子裡拿出一個紙杯,從懷裡拿出一瓶金蟬脫殼丸倒了一顆出來,加點水,到旁邊的吧臺上拿來一個小勺子調成藥糊。
來到娜娜的跟前就說:“我塗些藥糊上去,過半小時就行了,你別緊張,沒事的”。
娜娜聽話的點點頭不說話。剛才徐凡那麼溫柔的幫她擦臉,感覺太曖昧了,小臉紅得像個粉紅的蘋果。
她感覺到徐凡在輕輕的將藥糊塗上了臉上的傷痕上,慢慢的覺得傷痕涼涼的麻麻的,再過一會就開始有些癢,便對徐凡說:“我怎麼覺得臉上發癢呢”,徐凡笑著說:“嗯,那是正常現象,說明你的傷痕處在長新肌肉呢”。
娜娜聽他這樣說放心了,就問徐凡:“對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以告訴我嗎?”,徐凡說:“我叫徐凡,你呢?”,娜娜說:“我叫林娜,在省電視臺工作”,徐凡笑著說:“呵呵,沒想到還能認識省臺的當家花旦啊,哈哈”,林娜說:“我哪裡是當家花旦了,我只是一個叫新聞調查的欄目主持人而已,比我漂亮的主持多得是,你呢,做什麼工作的?”,徐凡尷尬的說:“呵呵,我在一個窮縣做副縣長,今天來見蔣書記是向他討錢來了,呵呵”。
林娜又吃一驚說:“哦,難怪你說不認識書記辦公室,看來你以前沒來過。我還以為你騙我的呢”,想到被這廝看自己的屁股,小臉又是一紅。
徐凡搔搔頭:“我這是第一次來省委,所以才向你問路,怎麼會無故騙你呢”。
林娜說:“嗯,對不起啊,我不該這樣想你的”。徐凡連忙打斷:“不要客氣,一會把你的傷治好還要你答應我的條件呢,哈哈”。
林娜也笑了:“那你現在可以說你的條件了吧”。
徐凡就將石頭縣的情況和自己此次來的目的說了個明白。最後說:“情況就是這樣,我的條件是希望你等我們的路開工時抽個時間來幫我們報道一下,讓咱們這些土鼈也上上電視過把癮,哈哈”。
林娜聽了很感動,悠悠的說道:“徐凡,沒想到你還是個好官,為那窮困的老百姓想這麼多辦法。報道你們的辛苦付出和取得的成績是我們新聞工作者的責任!你放心,我一定會去的,到時候我將我的欄目組都拉過去,好好的給你們報道一番”。
徐凡聽了高興壞了:“那我先替全縣的百姓謝謝你林大主播了!呵呵”。
說完看看時間就說:“來,時間到了,我扶你起來,你去洗幹淨就好了”,說罷就把大手伸進林娜的脖子低下把她扶了起來。林娜害羞得低下頭就跑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