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在旁邊開著車,路上倒是沒什麼意外情況,此時也不由得被有些頹喪的葉昆蘩給吸引了過去。這已經是第五次葉昆蘩嘆氣了。
“這是怎麼了?莫非是擔心陳凡那裡會出什麼意外嗎?”蕭天有些疑惑的對著葉昆蘩問。
“有一半是這個原因吧?爺爺的脾氣很古怪,就連我爸都琢磨不透。”葉昆蘩捏了捏眉心,有些無奈。
聽了這話,蕭天后半路是一直都在開解,對於親人,其實說簡單也是簡單,說複雜也是複雜。
“到了下來吧。”蕭天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給車子熄了火。
這時候也是注意到路旁邊停了幾輛警車,嘴角不由得勾了一抹笑容,這他們還沒有到呢,趙天陽就搞出了這樣的大動靜,看來也是想魚死網破了呀。
狠狠的出了一口氣之後,看著此時葉昆蘩下來,蕭天拍了拍葉昆蘩的肩膀,緊隨著從後備箱那裡拿出來了那個密封好的dna鑑定書,這個東西可謂是重中之重,不能夠少了它。
兩個人並肩往前面走去,然而卻不曾想到被人家攔住了。
幹警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兩個人,隨後不耐煩的說,“你們兩個也是過來看熱鬧的記者,還是準備發什麼頭條新聞的記者?”
蕭天嘴角抽了一下,一看就能夠明白了,這種情況啊,指定是剛剛趕走了不少的記者,不然怎麼能如此凶神惡煞?
隨即輕笑了一聲,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葉昆蘩,蕭天十分認真的說,“我說警察同志我們並非是過來鬧事或者怎麼樣的,趙天陽是我身邊這位的表哥,他涉嫌侵害了我身邊這位朋友權益。我們這次來是來討回公道的。”
“空口無憑,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我身為人民警察不能夠如此輕易的放你們進去。”趕緊搖了搖頭,表示不相信,而且還說要是沒什麼證據表明的話,那麼就趕快離開這裡,不要耽誤他公務。
葉昆蘩急急忙忙的,將dna鑑定書拿了出來,然而卻遭到了幹警的無情嘲諷,“就這一個鑑定書能說明什麼?葉老這個人,我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呀!整個江城之中,趙家人待了一兩年,我們心裡面還是有些數的,可是你一個小小的葉家啊,算什麼東西?”
幹警說的這話讓蕭天氣的牙根疼,怎麼能這樣說呢?仗勢欺人!
當下則是走上前去,咬牙切齒地對著幹警說道,“有能耐你再將這番話說一遍!你知不知道葉家在江城之中待了幾百年了?”
案情也是一個小年輕,聽到這話之後輕輕笑了幾聲,往前走兩步,逼著蕭天直後退,“呦,聽聽你這語氣,你倒是挺囂張的呀!怎麼著,這是要襲警嗎?”
就算幾個人堅持著的時候,忽然之間聽到了身後的一陣動靜,為首的男子長相十分的清俊,像極了那種大學學長。
高尚清大跨步走了過去,隨後對著身邊的人質問著說,“怎麼回事?不是說是趙家的情況嗎?為什麼忽然之間多了兩個陌生人?”
因為根據瞭解的情況是趙家的人都已經在大廳裡面待著了,無論是男女老幼,包括趙家旁系的人也是在內。
所以這忽然之間出現在這裡的兩個男子是誰?不是鬧事的嗎?
其實看著也不太像,可是行為到底是有一些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