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秦章都略知一二,大概講了一下。
每一件拿出來拍賣絕對都是能賣高價的。
陸明澤震驚:“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秦章挑眉:“在京城做生意久了,跟一些古玩圈的人打過交道。”
說完又補充道:“這些東西收好,慢慢變現才行。”
“不然容易被人盯上。”
陸明澤頷首:“好!”
“不放心的話,去銀行開個保險櫃,把東西存到裡面比較安全。”秦章提議。
陸明澤想了一下,銀行這幾天不開門,最終還是決定就放在家裡。
等從荊城回來以後再說。
這一晚,陸明澤失眠了。
秦章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睡不著?來做點能睡著的事?”
陸明澤想拒絕,已經被堵住了呼吸。
直到淩晨,陸明澤累到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這才在秦章的臂彎裡沉沉睡去。
大年初一,陸明澤起來才發現秦章不見了。
外面,早餐已經準備好,碗下面放了一張字條,才知道秦章跟陸淩澤去火車站買火車票了。
他將紙收好,本想慢條斯理地吃頓早飯,但某個地方太痛了,根本坐不下來,只能站著搞定早飯。
等他把東西收好,秦章跟陸淩澤就已經回來了。
陸淩澤一眼看出他弟臉色不好,時不時還扶著腰面露痛苦。
頓時就沖著秦章磨了磨牙:“禽獸。”
秦章自知理虧,也不多說。
票是下午的,秦章把東西放到車上,三人便出發了。
好在是過年,火車站裡並沒多少人,而且就因為人少,秦章哪怕沒提前訂票也買到了臥鋪。
荊城沒有機場,不然就買機票了。
一上火車,陸明澤就躺在鋪上睡了過去。
陸淩澤說得沒錯,秦章的確是個禽獸。
昨晚上他就像被攤煎餅似的,被翻過來翻過去。
而罪魁禍首卻神清氣爽,簡直倒反天罡。
在火車上幾十個小時,除了吃飯上廁所以外,陸明澤都在鋪上挺死屍。
好在秦章照顧得挺周到的,連水都是端到他面前喂他喝。
要不是他拒絕,秦章還想連他上廁所都跟著去,不幹別的,主要是怕他累,幫他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