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老婆花錢不是應該的嗎?”
“做生意的圈子裡流傳著一句話,愛妻者,風生水起,虧妻者,百財不入。”
陸明澤額頭青筋直跳:“我是你妻嗎?”
“老婆不就是妻?”秦章說著說著手就不老實起來。
陸明澤氣不過,直接將人按在床上狠揍了幾下。
“老子是男的,男的,知道嗎?”
秦章笑得幾乎岔氣:“知道知道,你是不是男的我還能不知道嗎?”
等待他的是陸明澤狂風驟雨般的拳頭。
秦章假裝被打得抱頭鼠竄,這樣的陸明澤看著鮮活許多。
兩人鬧著鬧著就不正經起來。
“過年你不回去,你爸媽他們那邊冷冷清清的。”
眼看著馬上就要過年,陸明澤越來越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秦章把剝好了的橘子放在他手裡:“年年都跟他們一起過,以後我想多陪陪你。”
再說了,每年過年秦章都只跟父母吃頓飯,然後找藉口遁了。
反正生意上的事,父母也不知道。
秦父秦母當年從罐頭廠裡退下來後,還想去兒子的公司裡指手劃腳一番的。
後來被秦章強勢趕走了。
現在兩老也不知道兒子過年的時候到底是在忙工作,還是在幹別的。
至於走親戚嘛,秦章就更懶得去了。
奶奶早就不在了,秦章以前跟別的親戚也都不親。
大家聚在一起無非就是工作如何,賺了多少,再就是催婚。
再加上秦章陸明澤走後的第一年過年就主動說出自己喜歡男人這種話題。
所有親戚都不愛跟他們走動了。
為此秦母還被氣得大病一場。
打也好,罵也罷,對於秦章來說都是毛毛雨。
秦母被人指指點點的,秦章在第二年過年的時候直接拿錢砸人。
那些碎嘴子的就是因為錢砸得太少了。
一家人搬到了京城,在皇城腳下站穩腳跟,那些親戚慢慢就轉變了態度。
不少人都主動過來跟秦父秦母套近乎,想讓秦章也拉拔一把。
看吧,實力面前,誰還敢多說一個字?
陸明澤把橘子放進嘴裡,有點酸,有點甜。
“三年沒回村,今年想不想回去看看?”秦章又遞過去一個蜜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