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金錶男人得意一笑:“喲,反應過來了?”
“不愧是工程師啊,這腦子就是好使。”
“看在你活不久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好了。”
“那個叫許新平的啊,欠了我們不少賭債。”
“我們答應他,要是他能把你弄過來,就免了他的債。”
陸明澤震驚:“他平時連玩牌都不玩,怎麼可能會沾上賭癮?”
而且這段時間的許新平就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異常。
按理說,欠了賭債的人應該會找周圍的人借錢,可許新平並沒有。
金錶男人表情更加得意:“不玩,就不能做局了嗎?”
陸明澤心裡咯噔一跳:“你們,故意做局?”
就在他還想刨根問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時,外面的門被人開啟。
先前跟金錶男人一起的男人沖同伴喊了一聲:“你話怎麼這麼多?”
“把他綁到床上,等老大過來不就行了嗎?”
金錶男人笑:“這不是看他好玩,逗逗他嘛。”
“還別說,這男的說他長得娘吧,他又有種爺們兒的感覺,說他爺們兒吧,又感覺不是那麼回事兒。”
“有個詞怎麼說來著?”
門外的男人接過話頭:“雌雄難辯,讓你平時多讀點書你不聽,連個成語都說不出來。。”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也不知道這男的玩起來是不是跟女的一樣帶勁。”金錶男人並不惱,還摸著下巴沖著陸明澤猥瑣地笑。
同伴不耐煩道:“行了,要是老大沒玩死,你就試一下唄。”
“趕緊把他綁到床上,老大馬上就要來了。”
金錶男人也沒再多說,解開陸明澤綁在椅子上的繩子,就要把人往床邊拎。
看情況,這個房間應該是在酒店裡。
陸明澤被綁了幾道,解了一道,手腳另外還是被捆住了。
他有些急,忙開口道:“我要上廁所,酒喝多了,尿急。”
“憋著。”金錶男人沒當回事。
陸明澤夾緊雙腿小幅度扭動:“憋不了,回頭我尿褲子了,你們老大來了看到也不好是不是?”
“逼事真多。”金錶男人罵罵咧咧。
本想不理會,誰知陸明澤再次開口道:“你不讓我上廁所,那我就直接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