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初曉驚訝，“你不知道？江白理科向來滿分，文科扣分從沒超過十五分，再加上語數外，想超過他簡直就是做夢。”
宋涼仔細回想，“我記得他考過一次第二。”
“那是他英語考試發燒了，壓根沒參加，人家用六門成績坐到了第二的位置。”
薛初曉一副嚮往的表情，“你們好歹是那種關係了，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她激動的不行，“上學期呂辰不是差點超過江白嗎，我聽人說是因為讀卡器出了問題，江白的數學選擇題分數沒加！”
宋涼也有些窒息，這成績一般人怕真的考不出來。
晚上，眾人難得沒有被宋涼壓著頭寫作業。
宋涼端正的坐著，一個個念出他們的名次。
“不錯，比上次月考進步太多了。”
幾人裡最少的也前進了五十多個名次，最誇張的是章月，她一口氣從第674考到了第215名，唐欽進步也很大，跨了將近一百個名次。
柳漫漫和李渠雖然也有進步，但相對而言還是差強人意。
至於李渠，李渠搓搓手，“那個平板，你看是不是？”
“明天去我家拿。”
得了這話，李渠自然激動不已，其餘幾人還沒開口，宋涼擺手，“按進步的名次一個個排隊。”
“唐欽呢？”
見宋涼問起，章月解釋道，“這幾天是他哥哥祭日，他應該回老家了。”
宋涼了然點頭，不顧眾人驚訝的眼神說道，“今天就到這吧。”
柳漫漫反應快，連忙抱住宋涼，“哦耶！我要回家看動漫！”
幾人收拾東西的速度很快，宋涼卻坐著沒動，“以後也不用再來這裡補課了。”
收拾東西的手停下來，柳漫漫委屈的癟嘴，“涼姐，怎麼了？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
看著幾人可憐巴巴的樣子，宋涼嘆口氣，“你們是小孩子嗎？我能看著你們學習一個月兩個月，我不可能一直盯著你們。”
“比起壓著頭讓你們學，我更想讓你們知道現在的努力都是為了更好的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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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用再來，你們是繼續努力學習考更好的高中，還是跟朋友出去泡吧都沒關係。”
“因為這是你們為自己人生做的選擇。”
“天也不早了，回家去吧。”
幾人低著頭，突然被放假的心情散了大半。
章月拎著包走在最後，聽到宋涼叫她的聲音便乖乖等在一邊。
“江白，你不用送我了，我今天要送章月回去。”
聞言，正打算起身的江白頓住腳步，指尖勾著禮物盒的邊緣微微發白。
宋涼示意章月一起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