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櫻?”徐清詫異出聲。
“如果不是羅櫻,說實話,我現在一定還躺在醫院裡面,不過具體的也來不及跟你解釋那麼多了,再晚些就什麼都來不及了,我相信我想要救宮先生的心和你想要救你弟弟徐秋白的心一樣的迫切。”
“救我弟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隱約能夠發現事情的不對勁,但徐清還是沒能搞明白,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
“徐清你丫的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拿著。”宮遠白了徐清一眼,然後將手裡的白色玉佩直接塞進徐清懷裡,接著開口說道:
“這東西本來就是屬於你的,你自己拿好了,可千萬不要再弄丟了,具體的事情我們一會兒慢慢說,現在先找到徐秋白那傢伙要緊。”
處於自己對宮遠的瞭解,徐清知道如果不是事情真的迫在眉睫,宮遠不可能會表現出這麼一副著急不已的模樣,在徐清的心目當中,似乎除了性命攸關的時候,平日裡就算家裡著火了,也總是冷靜睿致的很,當然,遇到宮千奕的事情除外。
不過既然宮遠說具體的事情路上再說,徐清也沒有再追問什麼,於是望著宮遠用自己手裡的瓶子小心翼翼裝了些封印符文的灰燼,然後跟著他走出徐家宅院。
走出宅院之後,宮遠將瓶子的蓋子開啟,口中默唸了陣,然後從兜裡掏出半張黑底紅字的符籙來,將瓶子裡的灰燼倒在符籙上,然後掏出打火機,符籙與灰燼混合比之後,只見一團黑紅色的火焰自半空中飄起,圍在宮遠上方飛了一圈兒,然後迅速往右邊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宮遠大喝一聲:
“跟上這個火符咒。”
徐清想也沒想,就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追著火符咒跑了很長一段時間,前面突然出現湍急的水流,宮遠停了下來,火符咒卻是直接從水裡鑽了進去,便再也沒了影子。
徐清氣喘吁吁的跑過來,穿著粗氣杵著膝蓋好一陣兒,這才開口問道:
“火...火符...火符咒呢?怎麼不見了?”說完,徐清四下大量一圈兒,見真的沒有火符咒的影子,正準備問宮遠究竟怎麼回事兒,這時餘光卻注意到不遠處湍急的水流,愣了一下,徐清道:
“這裡不是秋白的新宅子地皮處嗎?我們來這兒做什麼?”
宮遠一愣,連忙問道:
“什麼?你是說...這裡是徐秋白那傢伙新買的準備建造房子的地皮?”
徐清點頭:
“我這次回國,秋白說自己準備從徐家老宅搬出去,並且買了塊地皮,依山傍水的,風景很好,也請先生看過方位風水等等,聽說是個好地方,雖然我一直沒有機會去,不過你看那兒。”說完,徐清抬手指了指水流不遠處的一個木牌。
只見那約莫一個成年人身高的木牌上面,大大的寫著一個x,宮遠頓時恍然。
四下打量,不見有任何動工的跡象,這周圍也沒有什麼人走動,沉了沉,宮遠指著面前的水流問:
“這水流下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或者說,徐秋白想要將房子建造在水底下?”
“應該不會吧....”徐清正準備否決,但很快想到徐秋白不久前與他說的話,當時徐清還問徐秋白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能讓他高興成那個樣子,而徐秋白卻說是個秘密,等房子建造成功之後,就算是徐清見了,也會大吃一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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