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面宮千奕的怒目相對,阮千九卻是一點都不在乎,嬉笑著開口說道:
“你說除了你,我還能因為什麼放下自己的事情?”
“別鬧。”洛子書知道阮千九的性子,他從來都喜歡開這些玩笑,倒也並沒有放在身上,反而是一旁的宮千奕終於炸毛了:
“你師父難道沒有告訴過你,身為狐族下一任長老,凡事都要以狐族為首,切不可失了分寸,別人的東西不能要,別人的女人更是不能碰嗎?”
雖然宮千奕的語氣並不重,但是話語中的怒氣還是一點兒都不含糊,阮千九繼續笑著開口:
“雖然子書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但這也並不妨礙我繼續追求她,喜歡不喜歡是我自己的事情,與道德沒有一點關係,與子書更是沒有半毛錢的聯絡,再說了,你們人類不都喜歡用法律來衡量一件事情的對錯嗎,難道法律上有規定過一個單身的成功男人,不能去喜歡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已婚婦女?”
說到這兒,阮千九似乎想到什麼,嘴角的笑容更深了,接著開口說道:
“你還別說,就算已經結婚了,想來子書現在也還不是什麼婦女吧。”
這話說的十分諂媚,病房裡面瞬間靜悄悄一片。
雖然很想反駁,但阮千九說的其實也有一定的道理,不管怎麼說,中國的法律上從不曾規定什麼未婚男人不可移易喜歡已婚婦女,更何況洛子書現在的確還不是什麼婦女。
一聲低嘆,宮千奕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推著輪椅走到床邊,將洛子書小心翼翼抱在床上,動作異常的溫柔。
看著宮千奕的動作,阮千九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轉瞬便消失不見了。
“我說,這次你們宮氏集團究竟怎麼一回事兒?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宮千奕與洛子書異口同聲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
話語落下,兩人對視一眼,隨即笑了笑,回頭望著阮千九。
阮千九擺擺手,嘀嘀咕咕了一句:“怎麼突然之間這麼默契。”說完,便加大了音量接著開口說道:
“我這次來其實除了是因為子書,還有另一個原因,尋找貴青城消失的聖器。”
“聖器?”
“聖器?”
洛子書和宮千奕再次異口同聲起來,這一次阮千九終於忍不住了,抱怨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