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到嗎?”
張西西:“沒有啊,裡面壓根沒有我的照片。”
我拿過相機,調了一張,然後懟到他跟前,“這不是你是什麼?”
張西西瞪大眼睛,“這拍的不是何知有嗎?哪有我?”
我指了一下照片的一角,“這個是你。”
張西西一副驚掉下巴的樣子,“這不是一片衣角嗎?”
我點了點頭:“對啊,你的衣角。”
張西西欲哭無淚:“我連一張正臉的照片都不配擁有了嗎?”
我:“這可不怪我,我一直找不到好的角度來拍。”
張西西:“皇上,你心裡可曾有一點點臣妾的位置?”
我:“朕日理萬機,沒空聽你這婦人之仁的言論,小望子,把西妃帶下去!”
東仔上前,“嗻。”然後把張西西帶走了。
“終於安靜下來了。”
何知有:“你平時比他還吵。”
我:“……”
校運會之後,我又恢複了那種浪來浪去的生活。
平時想學習就聽課,不想聽課就開電瓶車出去逛。
清姐訓了我好幾次,我再三強調沒被老禿頭看到。
清姐:“你怎麼老是坐不住,其他人都這麼安分守己,就你一天天不讓我省心。”
我:“清姐,你別管我,老禿頭要是找你,你就讓他找我。”
清姐:“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犟。”
我:“數學小老頭天天上課讓我站走廊,那我還上什麼課,不如出去玩。”
清姐嘆了口氣,沉默良久,說:“我會和他溝通的,以後你要好好上課,知道沒有?”
我:“好。”
過兩天我還是雷打不動地曠課,因為數學小老頭讓我不讓我出去罰站了,直接讓我站講臺上。
我不知道清姐跟他是怎麼溝通的,但是他的數學課我是真的不想上了。
週末,張西西約了我在操場打球,我看了看,人有點少,於是打電話給何知有。
“在哪兒呢?”
何知有:“寢室。”
“幹嘛呢?”
何知有:“睡覺。”
“大週末睡什麼覺?成蘑菇啦,下來打球吧。”
何知有頓了一下:“好的,你們那邊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