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走越近,我捏著拳頭準備幹他。
他在我面前停下了,我提起拳頭正準備揮出去,但是我不可能先動手,不然到時候找老師我就理虧了。
他果然舉起手給了我一下,不過力道怎麼軟綿綿的。
我餘光看到我衣服上出現了一張粉色的便簽紙,紙張半黏不黏地就貼在我校服上。
我隨手把紙抽下來,上面寫了一行大字:打算穿我衣服入殮?蠢貨!
我看完後氣得把紙揉做一團,正打算找這個罪魁禍首打一架,發現這坨粑粑已經不知所蹤。
忽然我聽到一聲口哨聲兒,我皺了一下眉,抬頭往上看,只見何知有在三樓上邊,對著我招了招手。
我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最後忍無可忍對著他豎了個中指。
“幹啥呢你,叫你幹點活你不搭理我就算了,還沖我豎中指。”
我看到清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跟前,我很尷尬地把手收回來,“清姐好!”
她嗯了一下,還是那副雙手抱臂的模樣:“走吧,跟我去油印室拿點試卷。”
清姐先走,我在後面跟上,我走之前還回頭看了一下何知有,那人挑眉沖我笑了一下,是那種得逞狡詐的笑。
我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跟上了清姐。
當天晚上回家,為了防止我再次把那坨粑粑的衣服忘了,我直接把手提袋掛在門把手上。
第二天終於是順利把那衣服帶回了學校,我昨晚沒睡好,上課老禿頭巡堂太頻繁,我沒怎麼睡,一下課我就馬上趴下了。
就這麼斷斷續續地睡,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等到中午放學的時候,張西西約我去戳飯,我極不情願地起來,餘光瞥到了桌腿邊上的袋子。
我睏意跑了一大半,我拿起那個袋子,對張西西說:“你先去吧,我要去還衣服。”
“誰的啊?”
我:“那坨粑粑的。”
張西西就像個風向標一樣,一聽到何知有的名字馬上湊過來,“林哥,他的衣服怎麼會在你這?”
我頓住腳步,瞥了他一眼,“想知道啊?要不你去還給他,自己問他去。”
張西西連連擺手,“這就算了,我不是貓貓,我只有一條命。”
“那就請閉嘴好嗎?”
我直接爬了七樓,來到何知有寢室門口,發現門鎖著,窗戶也裝了窗簾,我在外面也看不到裡邊是什麼情況。
我用手敲了敲門,沒人來開門,我切了一下,打算把衣服丟地上,後來想想以何知有那德行,要是待會兒衣服丟了,最後肯定又得來找我糾纏不休。
我嘆了口氣,繼續敲門,“狗屎,開門!”
我聽到腳步聲,很快門開了,何知有穿著條nk站在門後邊兒。
“喲呵,走秀呢?我來的不巧了。”
何知有:“為什麼你每次都得掐著我換衣服的點來?”
我無語,把衣服丟給他:“你的臭衣服,拿洗衣液洗過了。”
他接過,我轉身就想走,他忽然喊住我,我回頭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又有何貴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