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我好啊!滾吧你就。”我邊罵他邊繼續照鏡子。
張西西:“別照了,夠帥的了。”
“我又不是用你瞳孔當鏡子,你對我鏡子佔有慾別這麼強!”
張西西沉默了一下,忽然說:“菜狗他們沒堵你吧?”
我用手指輕輕撫摸過臉上的的新結痂,“我倒希望他們來。”
“?”
我:“上次我沒打過癮呢,而且最近我手癢,特別想打人。”
望東東從小賣鋪回來,丟給張西西一瓶可樂。
張西西:“靠,丟這麼猛,砸到我的鳥了。”
望東東:“很嚴重嗎?”
張西西:“嗯。”
望東東:“既然這麼嚴重那要不要掏出來看看啊?”
張西西噎住了:“你今天的嘴怎麼跟淬了毒似的。”
望東東:“你好意思說,天天使喚我去小賣鋪給你跑腿……”
他們兩個在一邊拌嘴,我從桌肚掏出一碟情書。
張西西看了,“粉色的啊?這麼騷。”
我:“送女生不送粉色送奶奶灰啊?”
張西西:“我覺得奶奶灰挺高階的呀。”
望東東:“高階?髒兮兮,你明天不把你頭發染成奶奶灰我看不起你!”
我:“就是就是,趁著現在還沒上課,趕緊幫我把情書送了。”
“多少封啊?”
我:“二十,昨晚寫得我手都快骨折了,十塊錢一封,賺了二百。”
張西西:“牛逼啊!”
我:“趕緊去送了,待會兒給你發紅包。”
我現在的生活其實怪無聊的,對面職院的小混混沒來找事兒,何知有這邊兒也風平浪靜的。平時除了幫他們充下電寶,寫一下情書,拿一下快遞,再混水摸魚地聽聽課,一天天的簡直是無所事事。
但這平靜的生活很快被打破了,起因是那天,我中午沒吃飽,下午肚子很餓,就逃課出來下面館。
我在學校對面的小面館剛放下碗筷,扯了張抽紙還沒來得及擦嘴兒就看到何知有光明正大地從校門口出來了。
我看保安亭裡面賀大爺那欲言又止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兒就知道何知有沒有請假,是私自跑出來的。
這上課時間,三好學生不是應該在教室裡面上課嗎?出來幹什麼?
我看他往網紅街的方向走,這麼多天養出的本能反應,我下意識就跟上了他。
一剪梅昨天就請假了,所以我現在合理懷疑何知有是對一剪梅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翹課出來跟她約會。
林休言(os):耶,跟著他一天了,這裝貨還是沒有發現我( >p< ”)
何知有(os):切,整天跟我屁股後面,還以為我沒發現蠢貨`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