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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道理我自然懂得。
但是我也確實不想辦這事兒啊,何知有這德行,要是知道我偷窺跟蹤他,打聽他私事,不得分分鐘把我削了。
都說蓮是花中君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可是何知有是毒蛇,別說褻玩了,我可是遠觀都不敢啊。
過去三天了,這事兒還是一籌莫展,我問了幾個跟何知有同班的同學,每個人剛開始都面色和藹近人,一聽說我問起何知有,紛紛搖頭擺手,說不清楚,有些同學在我的不懈追問下才說了幾句有用的。
不過我也不怪他們,畢竟趨利避害明則保身是人類的本能。
何知有就是一坨粑粑,一坨沒有人願意沾上邊兒的粑粑。
經過這些天的調查,我只知道何知有孤僻成性,他一個人一桌,沒有同桌,他一個人住一間寢室,具體為什麼這樣我也不清楚,聽同學說因為一些事情他跟他室友打了一架,然後他一個人搬到了新的宿舍,一個人住一間。
按理來說,人生在世,在其位謀其職,學生在校就得遵守校規,學校不可能給學生開例外,可能因為何知有成績實在太過於優秀,次次霸榜年級第一,分數更是壓過兄弟學校的第一名五十分,讓學校領導臉上有光了,於是就都縱著他。
我跟著他好幾天了,當然我也不傻,我只是遠遠盯他,不可能讓他發現的。
不過說實話,他這人一天天的生活作息像個機器人,噢,不,機器人還比他有趣,人家機器人還會上春晚扭秧歌呢,他是一個吃飯都秉持一筷子飯一筷子菜的人機。
教室食堂宿舍,一天天三點一線,連每頓吃的菜都一樣,無聊透了。
跟蹤這種人簡直浪費我時間。
不過我還是打聽到了一些有用的資訊,比如每週五晚上他會跟一剪梅一塊兒上一個“英語興趣班”的課,這課我聽清姐說過,好像是專門給英語成績優秀的人開小灶,把英語分數更往上拉一拉,鞏固英語這門特長科目。
然後每週一升旗儀式結束,何知有會來找一剪梅,一剪梅把幾張草稿紙交給他,兩個人也不說話,其他時間更是連面也沒見過。
“世道變了?誰家孩子這年頭這樣談戀愛啊?”
路瑤瑤聽了我的話,說:“反正他們就是有事兒,你必須給我查清楚,拜託了林哥。”
我:“別,你才是我哥。”
我跟路瑤瑤在天臺上吹風兒透氣聊天,她忽然說:“反正肯定是何知有那混蛋勾引一剪梅的。”
我一時間有些大跌眼鏡,都說愛情會矇蔽一個人的雙眼,可是也不至於把人搞瞎了吧。
可是作為朋友,我只能盡可能地安慰她,“你別天天如臨大敵的,她那樣的,何知有估計看不上。”
路瑤瑤急了:“她哪樣了?”
我實話實說:“就是太瘦了營養不良的那種,感覺在貧民窟餓了三年。”
路瑤瑤:“你懂什麼,那叫病態美,那是她與生俱來的憂鬱天賦。”
張西西過來搭腔,“我去了,苦大仇深,臉黃如蠟,瘦骨嶙峋,風一吹怕是能飄起來,病態美可不是這麼玩的。”
路瑤瑤氣得牙癢癢:“滾蛋,再逼逼賴賴,小心我捶死你們兩個。”
我裝模作樣地瑟縮了一下腦袋,賤兮兮道:“我好怕怕哦。”
路瑤瑤很不客氣地攔腰給了我一拳,拳風穿透力極強,我倒吸一口涼氣:“靠,打得我五髒六腑都玩起拼圖遊戲了。”
路瑤瑤:“活該,以後你們可記住,說我可以,說一剪梅可不行。”
張西西:“她是你心頭肉啊?”
路瑤瑤:“要你管,反正她就是很好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