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積極進步”,並不傻,已經感覺到老師同學都不喜歡自己,所以一直隱忍不發。
今天徐海鷹無意中當了槍手,苗傑立刻盯著莊言,看他怎麼回答。
莊言感到苗傑的目光很燙,對不開眼的徐海鷹就沒有那麼客氣:“你要腳踏車票嗎?拿五十塊錢去水磨村的小賣部就能買一張,再說曲軍在首都有親戚,也許是借給他的腳踏車,你管那麼多的!”
水磨村是一個緊鄰清華園的城中村,村口小賣部的老闆兼職倒賣票證是公開的秘密,很多女生吃不完的糧票都會賣給他。
“……”徐海鷹一臉懵,我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被懟一通。
……
曲軍神清氣爽的從澡堂出來,去食堂提前填飽肚子,然後來到電子所。
這段時間他一直泡在電子所,數學系的專案一推再推,反客為主,讓宋元變成了想吃胡蘿蔔的驢子。
有一門選修課的代課老師不準曲軍請假,還是宋元打了一個電話幫他搞定。
熊紹松教授也幫忙出力,和無線電子系的系主任和系裡的洪書記都打過招呼,所以曲軍現在是“奉旨曠課”,享受特殊待遇。
走進實驗室,正是下午的休息時間,大家一邊喝茶,一邊用英語聊天。
實驗狗也是肉做的,也需要休息和放鬆,不過熊紹松實驗室的休息方式比較硬核,半個小時內只能說英語,說中文的罰款買夜宵。
科研工作者必須學英語,否則就成了閉門造車,哪怕到了後世國力日強,英語仍然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由於歷史原因,老一代科研工作者都是自學英語,水平一般不高,勉強能看懂外文資料,能寫英語論文的寥寥無幾。
熊紹松卻是一個例外。
他當年曾經向一個rb留學生拜師學英語,著實下過一番苦功,能說能寫能翻譯,一口流利的東~京口音,經常被美國人誤會是rb人。
至於熊紹松為什麼要向rb人學英語,又是另外一個故事,熊紹松沒有細說,曲軍也不好多問。
但是,曲軍這段時間正在隨身圖書館的音像館苦練口語,對英語發音非常敏感,聽著熊紹松教授的東京口音強迫症都快犯了。
“熊教授,計算機這個單詞不能念‘恐piu塔’,來,跟我學,恐piu特,特鵝特……”
“真的嗎?我記得明明就是‘恐piu塔’……小韓!小韓你去找個錄音機來,我們聽聽標準發音。”
熊紹松還不服氣,讓韓睿找來錄音機和磁帶,反覆聽了幾遍才終於認輸。
“錯了錯了,是我錯了,唉——你們也不告訴我,還跟我一起說‘恐piu塔’,不知道丟過多少次人了。”
熊紹松埋怨手下的一幫實驗狗,一幫子實驗狗紛紛賭咒發誓,我們的英語都不如熊老師,以前也一直以為,計算機這個單詞就該念‘恐piu塔’。
喜歡重生之學霸的快樂你想象不到請大家收藏:()重生之學霸的快樂你想象不到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