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說真的愛我嗎,不是說不能沒有我嗎,不是說要糾纏到我再一次說我愛你的時候嗎,為什麼這麼快就都忘了。”
“我...璐璐...璐璐...”顧婉君快哭出來了。
“你喜歡我嗎。”
“喜...喜歡...”
“愛我嗎。”
“愛...”
“說你愛我。”
“我...我愛你...”
“顧婉君,我酒量很好,從來沒有喝醉過。”
“......”
“上次的事,上上次的事,還有之前說不清是哪次的事,我氣到現在都還沒消,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額角,亮晶晶的眼睛眯起了危險的弧度。
吃水不忘挖井人。
挖井人還不滿意。
換個場地,再來。
臥室裡,浴室的水龍頭貌似沒關緊,躺在床上可以清楚地聽見滴答滴答的聲音。
可此刻根本沒人管它。
顧婉君甚至自己都自身難保。
先前的the dry s to be afraid of iosa含羞草)keeps shrinking and refuses to stretch.
hot breath rapped around the ankes腳踝),the et hair no seeps over the butterfy bone蝴蝶骨.
for , a thousand ties over.為你,千千萬萬遍。)
toi a over遍地辛勤勞動)的結果就是陳璐不得不撈著懷裡人再次進了bathroo,忙活一大頓在床上躺下時,時間已經來到淩晨三點了。
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被折騰了大半宿的顧婉君已經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了,看樣子確實是累著了。
熟悉的香味近在咫尺,陳璐將人攬進懷裡,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明明是笑著的,可控制不住的眼淚卻滑過眼角,偷偷打濕枕頭。
她終於等到今天了。
晚安,顧婉君。
第二天,顧婉君是先醒的那個。
她是被熱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映入眼簾的是那張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她夢境中的臉。
如今卻近在咫尺。
昨晚那些旖旎紛亂的畫面湧入腦海,顧婉君臉頰漸漸發燙起來。
今天這種情況,怕是沒法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