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愛我...”陳璐聲音低啞,像是命令,又像是懇求:“我要聽...”
顧婉君被親得喘不過來氣,身體顫抖得厲害,陳璐的吻彷彿一朵朵濕漉漉的花接二連三地在她唇上盛開綻放,舌尖輕輕舔這裡不知道行不行)過唇瓣,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像是在逼她說出那句話:
“說你愛我...”
“陳璐...我...嘶...”
下唇瓣倏地一陣刺痛,顧婉君悶哼一聲,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兒瞬間在兩人的舌尖處蔓延開來,“罪魁禍首”仍然執著於要一個答案:
“說,說你愛我,說你只愛我...”
“......”
浴室裡。
熱汽氤氳,鏡子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後背抵在冰涼的瓷磚上,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灑下,打濕了顧婉君的長發,微涼柔軟的唇瓣貼在她耳後敏感的地方,清冷周正的聲音此刻軟得不成樣子,帶著幾分蠱惑:
“姐姐,你總是這樣,明明想要,卻總是忍著。”
心髒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刺了一下,顧婉君手指微微顫抖,被熱汽蒸幹發澀的嗓音忍不住哽咽:“陳璐...別這樣...我不是...”
“噓...”圓潤的指尖輕輕劃過腰窩,陳璐打斷了她的話:“你明明也想要,不是嗎?”
顧婉君被挑逗得潰不這裡應該沒問題吧)成軍,她下意識抓住陳璐的手腕,眼尾泛紅:“我們...不該這樣...”
“可我們已經這樣了。”
手指順著腰線撫上脊背,最後落在有些紅腫的唇瓣上揉這裡可能不太行)捏,滾燙的呼吸宛如融化的糖汁,滴落在顧婉君顫抖的蝴蝶骨上,徹底將其振翅欲飛的念頭抹殺,畫筆仔細描摹,像是在鐫刻情詩,柔軟細膩的畫布隨之起伏顫抖,濃重的墨跡在布料上一寸一寸暈染開來,喚醒了通向暗夜這裡其實也還好)花園的唯一通道。
潘多拉魔盒開啟需要特定的鑰匙。
鎖孔在黑暗中等待,等待著與鑰匙齒紋相契合,當陳璐帶著鑰匙靠近時,紋路繁複的鎖孔愈發滾燙,溫度相差甚遠的器物相互摩擦,發出奇妙的聲響。
似是呼喚,似是邀請。
鑰匙齒尖輕輕探入,鎖孔內部巧妙的溝壑與鑰匙完美對應,每一次轉動都帶來不受控制的震顫。
鑰匙深入核心,觸碰到最隱秘的機關,鎖舌輕輕震顫,激勵著陳璐繼續轉動鑰匙,直到鎖孔完全敞開,與鑰匙完全咬合,伴隨著一聲悶哼,陳璐肩頭一陣吃痛,鑰匙徹底被鎖孔吞沒,二者徹底融為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鎖孔巧妙的設計,只有鑰匙知道。
潘多拉魔盒一旦開啟,就無法關閉。
慾海沉淪,四字詞語沒問題吧)一夜纏綿。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落在床上。
陳璐被沒什麼眼力勁兒的陽光晃得睜開了眼睛,暴露在空氣下的面板白得發光,卻布滿了點點紅痕,彷彿深冬白雪皚皚之際盛開的梅花,每一處都無疑可以看出昨夜的歡愉和瘋狂。
不出意料,身旁的位置已經空無一人,手掌輕輕撫過,早已沒有了溫度。
陳璐揉了揉酸脹的太陽xue,起身拿起床頭櫃上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兩條未讀訊息,來自那個將近半個月都沒敢給自己發訊息的兔子頭像。
【早餐在桌子上,記得吃。】
【昨晚你醉了,認錯人了,一切是我的錯,我會竭盡全力來彌補。】
兩條訊息看得陳璐半眯起了眸子,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認錯人。
不愧是北大才女,連理由都幫她找好了。
可真是善解人意。
還說要彌補。
怎麼彌補。
被吃幹抹淨的人說要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