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說，你不用做這麼大犧牲，用這種事情來安撫我，我不會有事的。”
“當然……”他語氣放緩，貼近林霜序的耳朵，“如果是少主想要，我還是願意效勞……”
溫熱的呼吸噴薄在耳廓，林霜序渾身都麻了。
又聽賀雲珵道：“回回暗示我，我都以為自己領會了，可我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卻又要罵我……”
“我沒有……”
“你沒有，那是我誤會了？今日你說明白些，要我做什麼？”
心動與憂愁交織，林霜序失了神，眼尾被熱氣燻紅了一片，一個字也說不出。
賀雲珵把他沾濕的發絲撥弄到一旁，“真心疼我，就與我說幾句真心話，讓我高興高興。”
“說什麼……”
“說，你心裡，是如何看待我的？”
林霜序仰起臉，胸口起伏著，“我答應了老師，要好好護著你。”
“除此之外呢？”
林霜序又不肯說。
賀雲珵極有耐心，“再說說，對我的情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沒有……”
“沒有什麼？林霜序，到了現在，你還要說，你對我沒有感情，都是是我自作多情嗎？”
“我沒有……”
“你不喜歡我，為什麼一次一次勾引我？”
“不要說了……”
“今日主動獻身，是想讓我死之前風流一回，以此報答賀家養育之恩？”
“不是……”
林霜序胡言亂語地否認著， 突然腳下一輕，天地轉了個方向。
“說不清楚就別說了。”
水濺得到處都是，賀雲珵扛著他從水中出來。
“直接入洞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