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水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臉和下巴,滿臉疑惑:“沒有吧…我前段時間吃得多拉的也多,不是,我上學來回跑,每天都上萬步,怎麼會胖?”
遊因不言語,姜水卻心越來越慌。
好在小媽哥嫌孩子煩,身份也沒多說,揮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姜水餓得慌,想著提早下樓準備早飯。
閻知州的洗漱工作進行在姜水和遊因的對話期間,他們說完事正好結束,閻知州就打算下去看看有沒有發生什麼古怪的事。
“閻先生。”遊因叫住他。
閻知州知道遊因這是有話說的意思,便給姜水一個眼神,在他離開後關上門,回頭與遊因對視。
撩撥的舉動意外發生,遊因居然在慢條斯解粗布衣服上的盤扣。
智告訴閻知州,遊因沒有那個意思,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這樣的舉動並不是在邀請他酣暢淋漓。但他又很清楚,遊因絕對是故意在這麼做。
在明知不該為的情況下為之,挑逗他,又禁錮他,壞得要命。
閻知州眸光暗暗,深不見底,等人回過神時,已經把雙手撐在床邊,俯身到遊因面前,準備朝他的主人討要一點餐前零食。
遊因身體向後一讓,錯開了他的討食。
這個壞心眼的狐貍表現得非常良善,臉上故意露出疑惑和驚訝的神情,在成功耍弄閻知州後,他面帶微笑,用真誠的語氣開口道:“我身上沒有印紋?”
閻知州色的很坦然,眼睛從黏著的凸點上拔出,他上下掃了掃。
沒在正面找到答案,便趁機伸手按住遊因的腰,利用自己的身高的優勢越過遊因肩頭,自上往下審視。
隨後,他的手指輕輕撫上游因肩胛骨,按住那塊柔軟的面板,閻知州在遊因耳邊低語。
“這裡。”
他果然也有。
衣服順著手臂跌散在腕邊,遊因抬起膝蓋抵在閻知州肚子上方,將這只餓虎推開,再將兩臂向上抬,他把坎肩麻衣重新披回肩頭。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不存半點要和閻知州纏綿的旖旎。
閻知州喉間溢位一聲冷笑。
多半是氣的,也蘊含了欲愁難解的無奈和憋屈。但是鞭撻的糖甩在臉上,他也實在甘之若飴。
調戲完老虎,悠哉悠哉的漂亮家夥心情大好,慢騰騰下床去洗漱。
等他下樓的時候,屋子裡的玩家已經走得差不多,只剩下那三個姑娘,姜水和李子昂。
女孩們正在用樓下的洗手間洗漱,姜水和李子昂顯然是在排隊等待。最後一個短發女孩出來,剛好看到遊因,臉上瞬間綻出一個笑容。
“早上好。”她笑得很燦爛,“謝謝你們呀,怎麼稱呼,我叫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