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媽的!你們這他媽是犯法知不知道!”
什麼知什麼法他們還真不知道,大字都不識幾個的村民腦子裡除了吃飯睡覺,就只剩下最原始的動物本能。
良知都沒有,更別提道德感。
他們無視了弱不禁風的姜水的警告,非要越過人牆去觸碰香香軟軟的女孩子們,都被前方由年輕男性組成的人牆給擋了下來。
閻知州走過去站在人牆前面,自立成牆,又把那群老登逼退了幾步。
面帶怵色的其中一人忍不住質問:“怎麼的?這三個你們都看上了?要留著自己玩?”
說話挺難聽,女孩子們臉色都變得慘白。姜水也覺得他們齷齪,反嘴就罵:“誰跟你們似的!發情的畜生!”
這種話對老登們沒有任何殺傷力,他們還笑呢,企圖和閻知州,和姜水商量。
“大不了你們先用,咱們商量著給口肉湯喝喝,或者你們選一個,哦不,選兩個領回去當自家婆娘,剩一個給我們過過日子,光棍了這麼些年,你們小年輕也可憐可憐我們。”
一邊說著,他們一邊向前逼近。
閻知州則橫在他們面前,居高臨下,睥睨垂目。
“滾回去。”
腳下寸步不讓,愣是把那些人又逼回了原地。
為首的老登氣不過,指著閻知州鼻子罵:“什麼狗娘養的雜種,自己有的操就還要管別人閑事!不然就把你師父就借咱們幾個光棍用用,用他一個換三個婆娘!”
村裡這些人不知道覬覦小師父多久了,一想到有碰到對方的可能性,不該硬的地方邦邦硬。
但人不作就不會死,不作到閻知州的雷點上,死的也不會那麼快。
為首的糟老頭話沒說完,眼前旋即閃過一道黑影。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下顎就已經被一隻寬大的手掌緊緊擒住。
“呃!”嘴巴張不開也合不上,他感覺自己的下顎傳來一陣劇痛!骨頭和牙齒在強大的捏合力作用下咔咔作響,像是無數根尖銳的針紮入挑破牙床,直接沒入牙髓,痛不欲生!
糟老頭疼得嘴裡不斷發出哼哧聲,手腳並用踹打閻知州,面前的人卻平靜地像一座山,任由他蜉蝣撼樹,巋然不動。
閻知州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不打算收手,手上力道逐漸增加,摧殘對方本來脆弱的下顎骨。隨著連著皮肉的骨頭碎細聲傳來,以及對方痛苦的呻吟,那個口出汙言穢語的糟老頭黃牙不齊的牙床慢慢滲出鮮血。
幾顆本來就搖搖欲墜,牙床萎縮了的黃牙在閻知州毫不留情地折磨之下從口中脫落。
鮮血和口水彙聚口腔,閻知州嫌他髒,這才隨手一丟,把這讓人厭惡的家夥甩在地面。
還活著。
後者猛咳了幾下,把血水和牙齒一起嘔了出來,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下顎再也無法閉合。
在這種完全脫離法制和道德束縛的不窮鄉也僻壤的小村莊裡,講道不如講拳頭,誰力氣大,誰就是老大。
閻知州猶如一頭鬆散的野虎,懶得爭當老大,卻也絕不允許任何人侵犯自己的領域。
遊因穿過人群,與閻知州擦肩而過,站在他身後,面對著玩家眾人狐假虎威。
“我徒弟很兇,很適合當保鏢。”他微笑,用蠱惑人心的那一套,向著其他人發出邀請。
“不如今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