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捨得冷落他呢。
閻知州開始挽救自己的好感度。
不捨地捏了捏遊因賞賜愉悅的腳踝,閻知州挪開他,終於有時間站起身卸下兩人接觸的阻礙。
他屈膝向前,跪坐在遊因身上,首先捏著人下顎,品嘗壞小子那張柔軟又漂亮的嘴。
倒是惹得遊因不滿,報複性地咬了咬他的舌尖。
他對自己的東西毫無興趣,雖然這種行為確實能勾起他的性趣。
連遊因耍脾氣都覺得很可愛的閻知州深刻意識到自己已經無藥可救了。
起身,攙扶,吞沒。
遊因被強烈地擠壓刺激到忍不住顫抖,連追究他的力氣都喪失。
嘗到甜頭的閻知州當即變本加厲,捧起了遊因的身體,用帶有繭子的拇指繼續自己啟用遊因二次發育的大業。
交鋒的局勢瞬間扭轉。
被不斷刺激的遊因即使緊閉雙眼,也控制不住透亮的淚珠從眼尾滲出。泛著光澤的水打濕瑟縮的睫羽。
閻知州為之著迷。
他起身,又沉下,吞吞吐吐,一步一步逼潰防線。而遊因意識在接受,本能卻又在抗拒,害怕沉淪在駭人的愉悅中崩潰。
實際的主控權在閻知州手上,即便他是被接受的一方,閻知州也在瓦解他所有的防備。
粗魯的掠奪因愛意逐漸加重,閻知州在混亂的呼吸中凝視著遊因。被汗水打濕的碎發貼在臉側,漂亮的家夥被他欺負的亂七八糟。
從清明的月亮被拽進懷裡,漂亮的家夥早就染上了屬於他的緋紅。
松開唇,閻知州給了遊因一點喘息的空間,情不自禁又去親吻他的眉眼。
雖然他更想去刺激軟點,卻奈何身高過高,他實在折不下腰。
倏然,被欺負的家夥喉間溢位一聲笑。
閻知州低眸看去,恰好望進遊因漆黑的眼。
除了身體被欺淩而盛滿眼眶的淚,他的眸中還盛放著愉悅,滿足,以及意味深長的笑意。
似乎一切都掌控在手。
閻知州呼吸一緊,狗尾巴顫抖著流下淚。
享受著愉悅的遊因先是迷離了一下,眼眸又很快恢複清明。
他撩起眼皮,微微仰頭,張嘴探出一截紅舌,在惡狼的注視下,用舌尖上舔唇瓣,向後者發出侵略的邀請。
在手掌下挺起的也是在歡迎閻知州進一步作惡,把閻知州勾的有點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