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因卻換了個地方。
屈起的膝蓋頂在肚臍附近,遊因稍微施力,示意閻知州起開身。雖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閻知州以後順從了他的意願,將身體微微讓開。
骨節分明的手改變了握杯的方式,遊因將托杯改為捏著紅酒杯杯沿的姿勢,用紅酒杯底座抵在閻知州肩頭,不滿足於他退步的距離,他手上施力,用酒杯將他按開。
直至閻知州屈膝跪坐在沙發面前,微微揚起頭與他平視,才終於肯停下。
折膝而起,遊因穿著灰色短襪的足底輕輕碾在狗尾巴之上。
思緒亂得不可開交。
眸光微黯,閻知州的眼死死盯著遊因,強烈的掠奪欲與他老實的行為形成正比,被當作獵物的遊因也在享受著對方在撕扯他和剋制之間搖擺的狀態。
壞得很,遊因又添上一把火。
捏握著酒杯邊緣的手晃了晃,掌下杯中的紅色酒液再度沁出誘人的芬芳。腳趾隔著幾層布料反複碾玩狗尾巴的漂亮家夥用空閑的手,當著閻知州的面,一顆一顆解開紐扣。
這只是開始。
他唇邊帶著弧度,捏握的酒杯向自己傾斜。
嫣紅的酒液就這麼淋在雪白的鎖骨上,積酒在鎖骨骨窩彙聚成淺窪,溢位來的酒液順著身體曲線的溝壑向下流淌。
不聽話的支流浸濕白色的襯衫,將閻知州在副本中努力的勞動成果勾勒出明顯輪廓,剩下的主流則被水珠先鋒帶領著,一路沒入皮帶之後。
狗都看渴了。
又饞又渴。
喉頭滾動,他眼睛死死盯著遊因濕透了的襯衫。人卻非常老實,捧住了遊因的小腿。
手指隔著布料摩挲小腿腿腹,他躬身而來,張嘴咬住背面沾惹了酒液的皮帶扣。
餘出的手握住遊因空著的腳踝,指節順著褲管一寸一寸向上入侵。直至褲管完全塞不下他的手了,他才停下來,極盡挑逗意味地,撫摸著遊因腿腹的肌膚。
享受者順勢抬起腳,踩在閻知州肩頭。另一邊的腳趾隔著布,持續做著模糊的,曖昧不清的,黏糊的碾動。
緊貼著的關鍵以猙獰的顫抖作為回饋,告知後者的歡愉。
歡愉追求的不是結果,而是進行的過程。遊因非常享受這個過程,也樂於品味,嘗試各種不一樣的新鮮風格,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從來不懼挑戰。
和遊因進行過不止一次歡愉活動的閻知州,也在和他的磨合中瞭解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即便掌握了遊因身體方面的敏感之處,以及對某些舉動的喜好,也不會總是使用那一套。
除了二次發育。
那是閻知州執拗的愛好。
之前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反複刺激再對其進行心暗示,這個地方也有可能會出現異常的反饋。
雖然不知道真假,但閻知州確實是奔著這個目標去的。
只是今天,他得暫且先冷落這個目標了。
舌尖順著流淌酒溪的溝壑一路向下,閻知州碰到了冰冷的鐵塊。
所幸狗嘴的開鎖能力出眾絕倫。
在不妨礙撫捏著小腿腿腹的情況下,閻知州成功敲開了關鍵,也成功追尋到了酒泉沒入之處。
迫不及待的,他附身品起了垂涎欲滴的酒珠。
傾注所有酒液的高腳杯隨著難耐的嘆息,從享受者指尖滑落,委婉地滾碰在閻知州腿邊。